谢疏慵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那你怎么在家??你身后藏的什么?”
身后的包里藏了谢疏慵的衬衫,绝不能让人看见了。池清台默默把公文包往后挪了挪,一本正经地说:“有一份文件落在这边了,我过来拿。”
“是吗?”谢疏慵看了眼?他的包,又收回视线仿佛闲聊,“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最近丢了好多东西。”
“丢东西?”池清台僵了一瞬。
难道谢疏慵发现他在“偷”拿东西?可他虽然“偷”了,但用完后又还了回去,不至于?真的不见了吧?
谢疏慵点头?:“我好多衣服都不见了,还有些手帕、领夹、袖扣这种小东西,内裤也丢了好几条。”
池清台:“……”
这是诬陷!他才没有拿内裤!
说完,谢疏慵又问他:“你有丢东西吗?”
池清台面无表情:“没有。”
“是吗?”谢疏慵没再深究,“可能是被我弄丢了,毕竟家?里也没进贼,不可能真被偷了。”
这件事之后,池清台默默降低了“偷”衣服的频率。
“偷”衣服始终存在风险,而且哪怕他一直“偷”衣服,也依旧治标不治本。
气味能在一定程度上安抚人,织物?能模拟皮肤的触感,却依旧不能完全替代抚摸。
他需要找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这天池清台回到华庭京州,进电梯时,发现里面站着?一堆装扮夸张的潮人,几乎挤满了整个电梯。
他正要退出坐下?一趟,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久等了,我带你们?上去……哟,池哥也在?”
池清台转身,发现周渔桂带着?个女孩儿?走了过来。
“相请不如偶遇啊,”周渔桂热情道,“今天我女朋友生日,正好在我家?办party,你要过来玩玩吗?”
池清台本想拒绝,哪怕他没有肢体接触恐惧症,这种吃喝玩乐的局他也基本不回去。可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又临时改口:“可以,我回去换一身衣服。”
周渔桂本来只是随口一邀请,他上次见面说了人家?老?公八卦,再加上他表舅舅前段时间又和池清台母亲离了婚,本以为池清台会下?他面子,没想到竟然答应了!
周渔桂顿时生出一股受宠若惊之情,忙不迭点头?:“诶好好好,你忙完了通知我,我出来接你。”
十分钟后,池清台换好衣服,带了份珠宝做贺礼上了门。
他经常要见客户,家?里会备一些常用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