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的生理期总有些难以言说的不爽利,她不想叫他看见。
陈景尧低头睇她,笑道:“你这样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
向晚用‘原来你也知道’的眼神看他,“那你快出去。”
陈景尧却是不为所动,索性不与她多说,伸手将她抬高,放到大理石台面上,三两下就脱了她的针织衫。
她柔白的肌肤在镜前灯下如精美的瓷器,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瑕疵。细小的毛孔微张,胸。脯上下起伏不定,像是无言的暗示。
向晚睁圆眼看他,双手抱在胸前,堪堪挡住一点春色。
他冷峻的脸上没有半分欲色,撩下眼皮,细细去看她的每一寸肌肤。
“看好了吗?”
她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颤着嗓子偏过头小声问。
陈景尧掀眸,沉声说:“手松开。”
向晚忍不住跳脚,赧到极致,“陈景尧!”
再亲密的事都做过许多次了,但他眼神灼灼,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目光所到之处忍不住泛起阵阵酥麻,无形叫她羞窘至极。
“心肝儿,你听话,让我看下。”
向晚摇头,身子往后仰,“真没事,刚才在医院都检查过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更何况,哪有人专门检查这种地方的。
若不是他此刻眼神清明,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陈景尧单手抓住她两只手,用力反剪到身后,控制住她不给动。
他垂眸,借着橙黄灯罩透出的光线仔细打量。眼神缓缓攀过高峰,又落到平地,跟随着诱人的起伏,好似细腻又有张力的抚触,最终回到她的脸颊上。
向晚咬唇,“看清楚了吗,是不是可以放开了?”
他缓缓低头,微凉的薄唇轻轻吻在她瘦削的肩膀上,沉声道:“向晚,你是我的,哪里都是。”
他不允许她有一点受伤。
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他。
向晚有一瞬的动容,她抬头,呼吸沾着他的薄唇轻轻跃过,柔软的唇吻在他喉结。
陈景尧低头看见的就是她这副模样,带着虔诚与臣服的一个吻,还有稍显迷离的眼神。
他退开些,松了禁锢她的手,喉结微滚,“故意勾我呢?”
向晚笑着伸手去够浴袍,拢紧衣襟说:“四哥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我做什么呢,对吗?”
陈景尧勾唇替她拉浴袍带子,抬手捏她下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他的指尖抚过她的唇角,眼神滚烫,眸色晦暗道:“晚晚,想要你的办法有的是,别招我知道吗?”
向晚忙不迭推他,从大理石台面上跳下来,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陈景尧站在门外按了按眉心,无声哂笑。
等她洗完换上睡裙,酒店的餐也送过来。向晚坐到他对面,没多少胃口,吃了两口就丢下筷子。
陈景尧皱眉,“你就吃这点?”
“我吃不下了。”
这两天在东隐村没休息好,又摘了两天的柿子,实在累的很,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你这两天都没好好吃?”
向晚托着腮看他,解释道:“入乡随俗嘛,我吃不太习惯。但人家已经是拿出很好的食材来招待我们了,就算吃不惯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
陈景尧叹口气,“去睡吧。”
她看眼时间说,“你陪我一起睡?”
陈景尧笑说,“那你得等,我还没洗澡。”
向晚非说要等他,躺到床上,又发现没手机玩,只好打开电视,随手调了综艺频道,百无聊赖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