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多,和阮胭领证都是挤出来的时间。
离开之前,令淮烨跟秦珍珍和周文月好好道了别,约下次请客吃饭。
不管怎么说,他和阮胭结婚这件事他们几个关系要好的朋友是知道的,应该聚在一起吃顿饭。
这一点阮胭没有异议,毕竟对她而言,就和朋友们聚餐没什么区别。
令淮烨离开前结了账。
这件事还是秦珍珍下楼去招呼客人时,前台告诉她的。
回到包间后,她便跟阮胭提了一下,“你家令淮烨也真是的,你在我这儿请客吃饭,哪儿用得着他掏钱。”
“瞧不起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
“胭胭,你回头好好说说他,让他下次别这么客气。”
阮胭:“……”
她怎么听着秦珍珍的意思,好像令淮烨真是她老公似的。
阮胭很无奈:“我们只是演一场戏,你别拿他开玩笑。”
秦珍珍“咦惹”一声,一脸姨母笑:“瞧瞧你,这就护上了。”
阮胭无言以对,哭笑不得。
一旁的周文月以手抵唇笑着,“说不准后面就假戏真做了呢。”
阮胭被她们左右开弓,逗得脸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最终还是周文月先转移话题,放过了她:“胭胭,我听说最近有个舞蹈大赛,国庆后就要开始了。”
“你要不要报名参加一下?”
阮胭见话题终于从令淮烨身上转移开,忙不迭接了周文月的话:“你说的是金桂杯对吧?”
“我想参加,但是离开舞台三年了,不知道能不能拿到参赛资格。”
秦珍珍的注意力也转移过来,下意识给阮胭加油打气:“胭胭你肯定行的!虽然过去这三年你离开了舞台,但是私下里半点没懈怠,重回舞台绝对没问题!”
三个人聊起了事业,阮胭的话也跟着多了起来。
渐渐的,她将和令淮烨独处时那几分不自在抛到了脑后。
下午,阮胭和秦珍珍、周文月在大学城内发了不少传单。
主要是几大小区附近,面向幼儿园、小学的小朋友招生。
当然,也有成人教学课程。
宣传单是阮胭自己设计的,包括她个人简介和一些历史成绩。
秦珍珍和周文月觉得宣传单设计得简单美观,大方直白,没什么问题。
但招生这件事实在是比阮胭想象中更为困难。
何况她的简历里还有三年的空窗期。
忙碌了两三天,给阮胭打电话咨询舞蹈班事宜的人也就两三个。
三天后,阮胭的舞蹈班还是没能招入学员,这让她多少有点受挫。
就在第三天的傍晚,阮胭接到了令淮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