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猛的松开了嬴政:“出去。”
时隔多年再次看到与先生有关的东西,却是被魏如给要挟了,这不能不让他感到伤心和挫败。
他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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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偏殿出来,嬴政没有回到宴席。他在回廊站了一会儿。
刚才的交锋,嬴政以非常无情的姿态给这个棘手的身份争取到了另一种辅佐秦王的方式,这是迫不得已,也只能这么做。
尽管这会使赵政非常伤心。
但是他也由此意识到,赵厘已经成了赵政的一片逆鳞,一场心病,一块软肋。
而且程度超过他的预想。
他必须想办法,填补这个缺点。
宴会结束,已经是傍晚。
经过一番冷静,赵政在别馆与魏如再次见面。
嬴政向他展示了一份长安君亲笔标注的七国乃至百越之地的地图。
在这个地图尚属于机密的时代,这样精细详尽的东西,一旦用于战场上的行兵布阵,秦国必将所向披靡。
还有更多的东西,嬴政日后会挑选合适的时机交给赵政。这些都是他在禁闭室时在数据库中提取的,有些是生产工具,有些是军事工具,还有一些基础规划,大概率可以在秦国尝试推广应用。
但是还需要更多的实践和探索,毕竟秦国现在的国力,有些东西并不能完全还原后世的水平。但是一旦提供了某些思路,发展进步就只是早晚的问题。
赵政看过地图后,目光就一直落在其余的匣子上。
先生还给他留下了多少他想不到的东西?先生真的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他总觉得先生好像在某个地方看着他?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先生像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然而,他又总是能在先生身上找到很多共鸣。
赵政将魏如带来的所有机关匣都扣了下来,交给少府的机关术师破解。他一点都不介意这么明目张胆地和魏如撕破脸,毕竟魏如第二次挑战了他的底线。
嬴政也默许了赵政的做法。毕竟那些匣子是从道具库里兑换的,虽然材质就是平常的红木檀木之类,但是按照数据给出的说法,它们不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中。
不管怎么用刀砍用火烧,都造不成损害。
嗯,有点太欺负赵政了。
入夜后,嬴政想着怎么弥补一下,毕竟他白天把小孩伤得不轻。
他以赵厘身份离世时根本没留下什么遗物,白天说的都是为了给魏如一个最直接的渠道向秦王献计罢了。
魏如得罪了秦王,想要通过柔和手段和好已经行不通。嬴政顺势利用了魏如的卑鄙心理,捏造出长安君遗物这一说,这样一来,魏如像个拿着遗物叫嚣威胁的小人,也不会引起秦王怀疑。
更重要的是,赵政会以为这些东西都是长安君给他的,接受起来会容易得多。
只不过,对于赵政来说,长安君竟然把遗物托付给魏如这样的人,而不是直接交给他,这会让他非常伤心。
嬴政敲开了系统。
“陛下!陛下!”系统上来就是一阵鬼哭狼嚎:“我心痛死了!啊!心痛!”
它就是嗑个cp而已啊,该死的主系统真是太可恶了!
嬴政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以赵厘的身份见秦王?”
“诶??”系统咆哮的声音猛的一卡顿,分析道:“虽然赵厘已经死了,但理论上可以从某个时间点提取,只是需要非常高的权限,并且有很大的风险。”
嬴政道:“换一种,把他提取到你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