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请你吃饭的时候叫上他好了。”林涧说,“怪可怜的。”
葵翎干巴巴地笑,“我只希望到时候,我俩不会被当做稀有物种——超级智障围观。”
“行了,休息吧,”林涧说,“我们只需要等十天……”
青年后腰抵着操纵台,偏头看向窗外时额发被风拂起,露出线条优美的双眸。
窗外尘土飞扬,早已废弃的建筑废墟掩埋于黄沙之下。
正是白沙星。
他和那落迦
“三。”“q。”
“五。”
屋内玩得正投入,窗户被一只手抵着推开。
整个框架已经完全绣死,油漆剥落的地方全身是黄黑色的锈迹,布满灰尘和泥沟的玻璃后被雨水冲出泥沟,衬得抵着窗户的手指格外白皙修长,骨节分明。
生锈腐朽的窗棂晃悠悠挂着,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废墟间荒草疯长,谢岫白站在窗外,一手撑着窗台,似笑非笑:“两位,这又是在干嘛呢?”
屋内地面还算平整,地上铺开一张旧牛皮纸。
林涧和葵翎相对而坐,一人手边一沓牌,中间横着长长一条纸牌接龙。
这种老式牛皮纸和纸牌在首都星近乎绝迹,就算有也保存在博物馆里,也不知道谢岫白从哪扒拉出来的。
他出去巡查了一圈,回来一看,已经被这两人拿来当了闲极无聊时的娱乐。
“小猫钓鱼?”林涧说着,随手摸出一张六,翻开接在地上的纸牌长龙后面。
他从记忆中捕捉到什么,抬眼一扫,在前面的长龙里发现了一张相同的牌。
林涧习以为常,沿着末尾把牌拢起,跺整齐了摆在手边。
他手边已经摆了厚厚一迭。
粗略估计,至少在一副牌的三分之二。
剩下的三分之一有一半在地上,有一半还没翻开。
严格来说,胜负已分。
要不是地上太脏,葵翎能直接躺下去假装尸体,整个人生无可恋,简直想摔牌,“不玩了!”
林涧一手支着下颌,平淡地抬起眼皮。
葵翎暴躁:“这破牌打了一下午了,从梭哈打到斗地主,再到干瞪眼,我就没赢过一把,其他的就算了,我就当你能记牌,我自己蠢,打不过你我也不说什么,但是——接龙!三把了!凭什么还是你赢?”
林涧思索,“运气?”
葵翎阴森森道:“你的意思是,我脑子不如你,运气还不如你?”
“我可没这么说。”林涧摊开手。
葵翎暴怒,手一撑地就站了起来,她一米九的身高,站着能让人把脖子望断:“没这么说,你小子还真这么想啊?来,你起来!”
砰砰!谢岫白曲指敲敲窗户,本就破烂的窗户仅剩那块完好的玻璃被他震出一条缝。
他倚着窗户笑吟吟道:“怎么,葵队有什么事吗?”
林涧头也不回:“脏。”
谢岫白视线移到他身上,唇边笑意加深,很是乖巧地回:“窗台我擦过了。”
葵翎一看他们这样,顿时更气了:
“怎么,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老娘来给你们帮忙,你们就这么对我?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抓那落迦,根本就是你俩编出来的借口吧,就是为了把我骗出来从精神羞辱到肉|体是吧?”
林涧抵着唇轻咳一声:“放心,我们对你的肉|体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