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宛矜玥拍了拍手,掌中的细雪纷纷落下,这雪真是干得紧,捏成团都费劲。
那鹅黄色的夹袄限制了灵活地黑猫,她蹦跳着向前走去,宛丫头真是学坏了,好好的大家闺秀现在还学会欺负猫了。
不就是欺负猫爪不能捏雪球吗?
真以为我玩不过你,我要是用后爪冲你撩雪能给你撩哭,哼。
雪中的树枝有几分湿气,这样的树枝当柴烧烟子便大了些,这只够三人勉强横躺的小山洞中顷刻间便充满了黑灰色的烟。
一阵接一阵的大风刮过,这本就不大的篝火险些被扑灭。
“这是什么鬼天气?”宛矜玥紧紧抱着云媱瑟缩在石洞的角落里。
“把火灭了吧,今夜估计有大风雪,我们吃干粮凑合一晚吧。”舒白掏出了包袱中剩下的两件大氅。
他在石洞上摸索,勉强将这大氅固定在了石洞口。
“这样兴许能暖和些,也能抵挡住半夜的风雪。”整个石洞因为无光变得漆黑异常。
舒白瞧不清洞中情形,他只好摸索着这石洞壁勉强虚靠着。
“吃点馍吧。”女子清丽的声音响起,舒白应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他上下左右轻轻晃着,手都举酸了的舒白总算是拿到了那白馍。
咔嚓咔嚓的声音有规律的出现着。
“吃完便早些睡了吧,也许明早起来这风雪便停了。”舒白将这白馍掰成了七八块,一口一块的他很快吃完了那白馍。
“以前霞西不是这样的。”宛矜玥吃得很慢,她的手中拿着半块馍轻声说道。
“原来的霞西一年四季都是一般模样,树永远是绿的,各色的野花总也开不尽,要是不数着日子很容易忘记年岁。”宛矜玥空闲的手轻轻抚着云媱的头。
她和云媱是同一个人,自从知晓了这一点,宛矜玥的心中有种说不上的感觉,那些陈年的模糊记忆愈发清晰了起来。
“或许我们此次能找到答案,这霞西近百年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着燕无,只要找到了当年的真相,说不定我们便能知晓解决一切事的答案。”一直静静听着的舒白终于开了口。
“说不定还能找到这气候异变的缘由。”宛矜玥一边嚼着馍,一边轻声回应着舒白。
舒白裹着那狐裘披顺着石洞边缘躺了下去,这石洞还算平整,后脑勺一凉的舒白努力适应着这冰冷的触感。
吃完了馍,宛矜玥也摸索着石洞的另一侧边缘躺了下来。
她的怀中抱着云媱,那黑猫的温暖着她的双手肚腹。
风雪夜中,二人一猫进入了梦乡。
刺眼的白光,舒白刚一轻移大氅,便瞧见了那刺眼的白光。
那堆在洞口的深深白雪也趁着这一时机往洞里挤了又挤。
“今日能走吗?”宛矜玥转侧躺为坐卧,她收了收自己的双脚,避开了那冰冷的雪。
舒白随手抽了一支羽箭,轻轻插入了雪中。
“约莫是走不了了,这雪足有及膝深。”
搜索幻想小。说网3w点7wx点双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