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只有害怕被秦砚揭开谜底忐忑。
他沉声道:“真没事。”
第二次得到这个答案,秦砚转而说:“我在老爷子桌上看到你照片。你小时候戴胸针,我也有一个一模一样。”
听到“胸针”两个字,傅岳庭浑身都僵得发硬。
他干巴巴地说:“是吗。”
秦砚笑道:“很巧是不是。我胸针,是婷婷送给我。”
婷婷视线偷偷飘向车窗外:“确实很巧……”
一模一样饰品有很多,秦砚见他不像有深聊意思,也没有太过发掘这个巧合。
两人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聊满路程,傅岳庭车先在秦砚门前停下。
韩峰早早就在门前来接,夺走了傅岳庭扶秦砚上楼借口。
他记挂着傅岳庭伤,连车都没让傅岳庭下来:“这么晚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傅岳庭车门打开着。
他看向秦砚,只好说:“那我走了?”
秦砚道:“嗯。回去吧。”
没听到他挽留,傅岳庭微微失望:“那你也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秦砚说:“好。”
傅岳庭看着他,狠狠压下心底久久不肯停歇无用慌乱,合上车门,示意司机开车。
秦砚目送汽车启动离开,和韩峰一起转身进门。
韩峰扶他上楼提议惨遭拒绝后,就一路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回到卧室,秦砚才注意到韩峰有点不对劲,动作都带着满身小心翼翼。
他问:“怎么了?”
“我今天去给你收拾房间,擦桌子时候……”韩峰看着他,立刻坦白从宽,“我把你这个小东西给摔了。”
秦砚顺着他动作,看到桌上木盒。
木盒里正巧就是那枚胸针。
韩峰赶紧接着说:“你放心,跟盒子一起掉下去,没坏!就是盒子磕了一个角,等明天我出去转转,再买一个回来。”
秦砚随手从盒子里拿起胸针看了看:“没关系,没坏就没必要换。”
“换一个也行。”见秦砚没怪他,韩峰松了口气,“放了十四年了,也该换了。”
闻言,秦砚动作倏然顿住。
他抬眸看向韩峰。
对上他目光,韩峰不自在地说:“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秦砚没有开口。
他还在想韩峰上一句话。
拇指重重擦过胸针凹凸不平表面,秦砚复又敛起眸光。
十四年?
这难道又是一个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