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别挤人群了,就在边上看看吧。”罗舒钰担心人多会出事。
如今万事都得谨慎,更何是人多之地,自然不可以掉以轻心,这都是罗舒钰从书中得出来的结论。
沈明云曾经就在参加完宫宴后和四皇子在外边浪,他十分兴奋的拉着四皇挤到人群中,谁料,他们得罪的人太多,从宫中出来后就一直被尾随,若不是四皇子带的侍卫足够有能耐,且他身边还有一个高手,这两人怕是尸体都凉透了。
而且这不仅仅是一次,好几次,他都硬要带着四皇子钻人群,刺客都摸出规律了,只要是他俩一挤进人群就开始动手,都不带犹豫的。
有了这些教训,罗舒钰并不希望自己和李明瑾走上沈明云的老路,汲取别人的教训也是教训的一种。
两人花了些银钱选了间位置较高的酒楼,虽然有点远,看得不如现场清晰,但好歹还是看到了。
表演还是好看的,据说还有京城第一花魁梁仙儿的舞蹈表演。
每年这个时候,才会有很多民众聚集在此处,表演结束后,梁仙儿就会坐着画舫离开。
罗舒钰正吃着李明瑾喂的干果,河道上突然传来吵杂混乱的尖叫声。
李明瑾立即派人下去问明情况。
不一会儿,河道那头的动静小下去了,官兵来得及时,阻止了喧闹。
暗三打听完回来,一脸八卦欲。
李明瑾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暗三照实说:“是四皇子和沈良侍在下边遇到了点事,沈良侍好像流产了。”
罗舒钰嚼着果干的嘴巴都停了:“你再说一遍谁流产了?”
暗三这回描述得更详细一些:“是四皇子府上的沈良侍,他和四皇子往河道上挤,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人跟四皇子打了起来,打斗之际,沈良侍摔倒在地上,然后被抱去最近的医馆,我听里头的大夫说,这孩子保不住,流掉了。我还瞧见四皇子瞧瞧在角落里抹泪。”
这下可完了豁!
沈明云彻底把四皇子的第一个孩子给作没了,速度出奇的快。
宫宴前还跟四皇子提沈明云要府上躺两个月,结果这才几天就耐不住寂寞跑出去浪了。
李明瑾忍不住同情李明纯:“这四弟差一点就能当父亲了,之前有多期盼现在就有多失望。”
“殿下说的极是,沈良侍也太不懂事了,连父皇都觉得四皇子府上马上就要添丁了。”罗舒钰倒是有点庆幸李明瑾北上一事在此前定了下来。
李明瑾道:“真是令人惋惜。”
罗舒钰点头:“若是这孩子到这世上也是受罪,不如重新投胎。”
听了一耳朵八卦,两人也觉得下边的歌舞没了意思,便打道回府。
洗去一身寒气后,李明瑾和罗舒钰坐在温暖的榻上守岁。
罗舒钰磕着瓜子问李明瑾:“殿下,我今晚听到大皇子提过十年前关于太子的传言,你可知道是什么?”
李明瑾刚摆好棋盘,微微一愣:“十年前关于太子的传言?”
罗舒钰双眼满是求知欲:“嗯,我看他今晚变了脸色。”
李明瑾正经八百地说:“晚上给我弄我就说。”
罗舒钰耳根子一热:“殿下!”
李明瑾亲他一口,声音软了几分:“好吧,我说。这事儿还要从皇后未入宫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