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对手,另一个死里逃生的青年,像是终于从这危机中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下了擂台,冲着路令章磕了好几个头。
“您知道,那个是谁吗?”
原本就在看台上的一个人缓步走进。
路令章侧头看了一眼,是一张陌生的青年面孔,但是声音却熟悉。
他皱眉沉声,“锦谢。”
“这些年……劳路叔费心了。”
裴锦谢温和笑了笑,像个很懂事的晚辈。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不那么懂事了,他抬头看向连滚带爬、想要离开的那个青年。
“他姓袁……”
裴锦谢慢条斯理,语气甚至带着温柔,“当年落霞宫神医,袁焕雄……是他亲父……”
当年,教主所中之毒,是谁做的?或者说,谁又有能耐,做出能毒杀一位先天高手的毒药呢?
路令章手指颤了一下,他吸了口气,阖眸叹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年之人皆已亡故,你们也该放下了……”
裴锦谢仍旧在笑,“……不够、还不够。”
陆令章似有所感,突然抬手,比了一道剑指往前,剑气在场中涤荡,数道向着袁连而去的箭矢被震得碎成两段。
又一次濒临死亡的情形让袁连一动不动瘫倒在地,抽搐半晌,裆处洇出一片湿迹。
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在场众人,就连正比斗的几个人都停了手,惊疑不定地看向袁连处。
燕行又带着那和气的笑上前,却是抬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护卫。
几个壮汉上前,架起了软成泥的袁连,在他身上搜罗了几下,竟然找出一块金砖来。
燕行一笑,仍旧是温和的语气,“看在已故家主的薄面上,还望诸位按照规矩来。“
知晓了是袁连违规,场上的气氛骤然一松,有人小声带着些嘲笑议论道:”他爹当年可是医仙袁焕雄,多少人捧着金子,求医仙出手,谁料到,儿子竟然堕落成这样儿?连这点金子也偷?“
议论声四起,袁连从那恍惚境地稍回些神,却一下子看清了旁边一一人的脸。
”是你?!“
他惊疑不定开口,片刻后,突然挣扎起来,”不,是你,是你!是你让我偷的!“
袁连以为他在大声喊叫,其实他只是虚弱到比哈气重不了多少,比试者无人听到,或许听到了也没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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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剑气在场中涤荡,数道向着袁连而去的箭矢被震得碎成两段。
又一次濒临死亡的情形让袁连一动不动瘫倒在地,抽搐半晌,裆处洇出一片湿迹。
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在场众人,就连正比斗的几个人都停了手,惊疑不定地看向袁连处。
燕行又带着那和气的笑上前,却是抬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护卫。
几个壮汉上前,架起了软成泥的袁连,在他身上搜罗了几下,竟然找出一块金砖来。
燕行一笑,仍旧是温和的语气,“看在已故家主的薄面上,还望诸位按照规矩来。“
知晓了是袁连违规,场上的气氛骤然一松,有人小声带着些嘲笑议论道:”他爹当年可是医仙袁焕雄,多少人捧着金子,求医仙出手,谁料到,儿子竟然堕落成这样儿?连这点金子也偷?“
议论声四起,袁连从那恍惚境地稍回些神,却一下子看清了旁边一一人的脸。
”是你?!“
他惊疑不定开口,片刻后,突然挣扎起来,”不,是你,是你!是你让我偷的!“
袁连以为他在大声喊叫,其实他只是虚弱到比哈气重不了多少,比试者无人听到,或许听到了也没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