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看向时越和易周两人,却发现两人都是神色凝重。
郭津还是第一次看见时哥这么严肃的脸色,莫名觉得心慌。
不过没关系,还是时哥的“徒弟”嘛……
易周这一次也没心情卖关子吊胃口,嗓音发紧道:“刚才的规则……第二轮比试……是凭玉牌入场。”
郭津没明白这有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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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第一轮里,赢得人出了黄金,还得了一块篆刻着数字的玉牌——显然就是编号。
凭着编号进,没毛病啊?
察觉到郭津的疑惑,易周很是无语了一阵儿——他有时候都怀疑,郭津到底是不是个江湖人。
懒得解释,他往一边努了努嘴,示意郭津自己看。
底下的人,泾渭分明成两波:一方是已经的到玉牌的赢家,一方是被淘汰的败者。
不过,那些被淘汰的人却没有露出丝毫颓丧之色,而直直看向胜者,目光闪烁、隐约透露出几丝凶厉。
郭津:?!
他猛地明白了什么——
那十天,根本不是让人休养恢复的!
裴锦谢坐在时越旁边,当然也看见了他脸上不赞同的神色。
像是回到了当年,背着教主做什么坏事被抓住……
那人多数时候都是温和耐心的,从来都不会严厉训斥。
但他只要稍一皱眉,露出点不赞同的神色……就足够孩子们诚惶诚恐认错,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了。
但是……
那个人不在了……
深重的痛苦汹涌而来,呼吸都困难起来。那点因为对方皱眉,下意识冒出的惶恐,被那痛苦压下去,全然没被主人察觉。
……他和他们都知道,这些报复的作为,教主若在,必定是不屑的。
只是……
他们的痛苦,总要有人付出代价……不是吗?
离席之前,裴锦谢还是忍不住又看了眼时越,见对方仍是神情严肃。
他在原地顿了片刻,低声吩咐了旁边侍立的小童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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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些被淘汰的人却没有露出丝毫颓丧之色,而直直看向胜者,目光闪烁、隐约透露出几丝凶厉。
郭津:?!
他猛地明白了什么——
那十天,根本不是让人休养恢复的!
裴锦谢坐在时越旁边,当然也看见了他脸上不赞同的神色。
像是回到了当年,背着教主做什么坏事被抓住……
那人多数时候都是温和耐心的,从来都不会严厉训斥。
但他只要稍一皱眉,露出点不赞同的神色……就足够孩子们诚惶诚恐认错,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了。
但是……
那个人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