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吹额上轻飘飘的刘海,忍着内心那股激动和浪潮,问:&ldo;那他之后有说什么吗?&rdo;
&ldo;没有。&rdo;
她惊了一惊:&ldo;什么也没说?&rdo;
秦舟无力地闭了闭眼:&ldo;老师很快就来了,所以,我也不知道。&rdo;
&ldo;会不会是他准备说什么,然后老师来了,因为要拉着你跑,所以才没有机会说出来……吧?&rdo;
秦舟回忆了一下,辩驳道:&ldo;可是,刚刚他拉住我的时候,我停下了呀,他却连一句我想听的话都没有,还道歉了!&rdo;
秦舟眨了下眼睛,像是终于找到一丝发泄口,不等顾绵绵开口,继续说:&ldo;我不知道他在道歉什么!是在为他那会儿的行为说对不起?还是说,那只是他头脑一热而做出了一个失误,事后很愧疚,才跟我道歉。&rdo;
&ldo;不会吧。我觉得不是。&rdo;顾绵绵语调软了一些,她偷偷瞧了秦舟一眼,决定不再刺激她。
她觉得吧‐‐
就凭陆流能为了给秦舟买饭而不管不顾旷了一整节课的做法,她就知道陆流肯定喜欢粥粥。
经过了一个学期的相处,明眼人也能看出来了。
他们之间,只是需要一个互相把话说明白说清楚的机会罢了。
顾绵绵低叹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打开饭盒,就陪粥粥吃起饭来。
这种事情,还是让陆流自己去说清楚吧。
之后的那几天,陆流和秦舟都处在一种尴尬且不说话的状态。
因为秦舟坐的位置比陆流靠后一点,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上课摸鱼,时不时瞄瞄他。
看他低着头,认认真真做题写字的侧影,目光偶尔会落在他握着笔脉络分明,青筋微现的手背上。
可,看着看着,也有被抓包的时候,时常每隔一段时间,陆流就会扭头,瞥她一眼。
隔着几排桌椅,毫不避讳地把目光凝在她的身上,见她被抓包尴尬躲闪地挪开视线后,才勾了勾唇角,攒出一缕笑。
转过了身。
周五放学,因为陆流和秦舟闹掰,压抑了几天的景诚终于忍不住了。
他挠了挠头,在下课铃打响的那一刻,死命把顾绵绵拽出去议事。
俩人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密谋着……
几分钟后,顾绵绵漾开笑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比了个促狭的ok手势。
意见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