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跪下。
朝谢彦之他们行礼,一声高过一声。
“免礼!既然朕来到此地,遇到此事,那定然不会置之不理!你们有任何冤屈,尽管开口。”
此话一出,百姓的欢呼声顿时响彻一片天。
由此可见,大伙都是被压抑了许久。
拾阳县令此时正衣冠不整的窝在一个女子的怀里,心安理得的接受女子的投喂。
寒一到来的时候,拾阳县令正乐不思蜀。
“一个拾阳县令,居然在这里寻欢作乐,不为百姓伸冤,倒是在这里与青楼女子戏耍,果然是好得很!”
听到寒一的话,拾阳县令眉宇一拧,看向寒一那边,斥责说道:“你是何人,居然在这里大放厥词!”
“我是何人,你没有资格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死期将至,来人,将此人押上公堂!”
说着,寒一大手一挥,直接让身后之人将拾阳县令抓起来!
一行人来到公堂,正好看到了坐在上面的谢彦之,当即就是怒喝,“堂上何人,居然胆敢坐在那里!”
“放肆,在你眼前之人乃是当今皇上,又岂容你在这里放肆,来人,掌嘴!”一旁身穿官服的朝廷命官站在那里,听到拾阳县令的话,怒喝!
“当今圣上?”拾阳县令一听,双腿一软,直接跪到在地上!
拾阳是个小县城,身为小小县令,自然是不可能目睹谢彦之等人的真容!
可是他却见过怒喝自己的监察御史,身为监察御史,自然是有瞧见过当今圣上的真容,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眼前之人便肯定是当今圣上了!
“费大人,身为监察御史,你没有做好自己的职责,该当何罪?”谢彦之不怒自威,眼眸淡淡的瞥了一眼旁边的费大人!
“臣知罪!”费大人自从知道拾阳县的事情,心中亦是懊悔不已。
“罚俸禄一年,好好为拾阳县百姓做事,务必将这些年对拾阳县百姓的损失给补回来!”谢彦之冷声将对费大人的惩罚通知下去!
“谢主隆恩!”费大人行了一礼便走到一旁。
拾阳县令抖成糠筛,弯腰跪在地上。
“褚英杰,你身为拾阳县令却不好好为百姓做事,反而是助纣为虐,这是其罪一;身为拾阳县令,面对拾阳县的冤案,熟视无睹,这是其罪二!”
“身为拾阳县令,与张家狼狈为奸,同流合污,欺压百姓,这是其罪三!这一条条罪状都是罪不可恕,直接秋后问斩!”
说着,谢彦之将签直接丢下来,一锤定音!丝毫不给褚英杰任何反应机会!
解决了褚英杰,再一次看向跪在一旁的张家人,看着他们瑟瑟发抖的样子,冷冷一笑,“怎么,你们现在感觉到害怕了?”
“当初你们做出此等事情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日的后果?身为拾阳县首屈一指的富贵人家,不好好积德,却在这里欺压百姓,强抢民女!”
谢彦之冷冷的声音直击所有人的耳膜,跪在前头的张家主口中大喊冤枉,“皇上,草民冤枉啊!”
“冤枉?是不是冤枉,那就由拾阳百姓来说说,你们究竟冤不冤枉!”一旁的谢陌之闻言,冷冷一笑,看向他们。
说着的时候,直接一抬手,让门外的捕快将百姓带进来!
张家主一听,脸色有些难看,看向谢陌之,嘴角一扯,“他们都是平民百姓,自然是沆瀣一气,对我们自然是不满!”
“而且,平日里县令对他们做的事情,我们没有伸出援手,更是对我们怨气冲天!”
张家主这颠倒黑白的话,让唐汐容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当她看到这些人里面没有张译风的身影,直接看向谢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