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是不是自己平日里言论太过激愤,得罪了谁?连忙道歉,请老余兄弟放了他,等他回去后必有重谢。
谁知那个老余并不搭理他,说是日后要请他帮个忙。
自此后,老余每日给他吃各种补药补汤,强迫他看一些不堪入目的荤画,更离谱的是,昨儿竟逼他看一男一女的活春宫,让他在旁观摩学习。
他又惊又吓,不知老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今下午,老余给他灌了碗迷药,笑着说了句,春宵一刻值千金,便宜你小子了。
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被人装进箱子里搬来搬去,而后,他被老余带进了这间香暖甜馨的屋子,老余再三警告他,如果想要自己和家里人活命,就不许摘掉眼罩,听屋里的主人吩咐便是。
“你到底是谁!”楚天阔惊恐地喝道。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裴肆双臂环抱住,冷声问:“阿余应该给你教了怎么行房,待会儿,我需要你和一个女人交媾。”
楚天阔是读圣人书的,听见交媾这个字眼,顿时脸红透了,他气恨的甩了下袖子,骂道:“鬼鬼祟祟,不知所谓!你们这些天逼我做的看那些腌臜事,就是为了这?”
楚天阔侧耳听,此时屋子里除了能听到一个冷漠至极的男人声音,再听不到旁的了,他越想越不对劲儿,于是猜测道:“你们是不是要我淫人妻女,败坏好女子的名声?我告诉你,我楚天阔绝不做这种恶事。”
“呵。”
裴肆拍了下手,不禁调侃,“没想到你还挺有原则,不错,我孩子的生父就应该是个有品行有道德的人。”
“什么?你孩子的生父?”楚天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让我和你妻子……?”
“哦。”裴肆面无表情道:“我无法生养,但这事我妻子并不知道,所以我需要先生的帮忙。”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楚天阔指着裴肆的脸,骂道:“你这种人,还配做人家的丈夫么?居然找人淫辱自己的妻子!简直是个畜生!”
裴肆心里也不好受,他拳头攥住,“废什么话。我挑中你,是你的福气。今儿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事成后,我自会送你回家,还会赏你千金。”
“那我要是不做呢?”楚天阔脾气也上来了。
“那我可就生气了。”裴肆狞笑,“我要是生气,喜欢灭人满门。”
“你敢?!”楚天阔急道:“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哈哈哈哈哈。”裴肆大笑,不屑道:“天子?再过些日子,天子也得死。如今天下大乱,哪有什么王法,手里的钱和刀子就是王法。”
裴肆目光阴狠,“没有你,本座还可以找其他男人。现在,本座数五个数,你如果还那么犟,我先杀你,再杀你全家。一、二、三……”
楚天阔知道自己落入贼人手中,无法脱身了,他死不要紧,若是连累了高堂和兄弟姊妹,就是他的过错了。
“好好好,我答应你!”楚天阔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忍住屈辱,咬牙问:“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