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把钱交给那个小孩,想了想,接着说道:“你们爷孙两个,可能在这个地方也呆烦了,如果你们愿意,就离开这儿吧。”
小孩拿着钱,抬头看了看狼哥,他虽然没说话,但是就连我也能看出他的意思。
他明显是在问,他和瞎老头难道真的可以离开这儿?
“把那个屋子,连同屋子里面的一切,都给毁了,你们就能走。”
小孩的手抖了抖,就连他身后的老头也哆嗦了一下,可能这是他们之前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
“不会有人找你们的麻烦,放心。”
小孩听到狼哥这句话,立刻转身跑回了村子,过了一会儿,他提着一大桶油又跑了回来。
小孩弄了些衣服,把油倒上去,衣服引燃之后,就顺着屋顶的窟窿丢进去,转眼之间,屋子里多出了十来团熊熊燃烧的火。
屋里的东西渐渐被引燃了,火光顺着屋顶的窟窿冒出来,这一把火烧下去,不仅东西会被烧成灰烬,就连那个还没有死的人,也难逃一劫。
大火烧到一半,狼哥拍了拍小孩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小村。
“你刚才,在屋子里面干了些什么?”我追上去,问了问狼哥。
“问了那个人几句话。”
“他回答你了?”
“回答了。”
“那你肯定不会告诉我,你究竟问了什么。”
“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就连我自己,也不想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狼哥把话说到这儿,就意味着他肯定不会松口。
我们离开村子,立刻带着那几个免费的“搬运工”,重新走向通往瓦公山的路。
我们又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回到了正确的路上,那几个搬运工始终快不起来,所以整体的行程也就受到了影响。
我一直都在寻找逃脱的机会,但半天过去,这条狭窄又崎岖的山路上,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狼哥本身就是个警惕性很高的人,再加上大马和小马两个人,把我盯的很紧,没有一丝逃走的可能。
我只能耐着性子,跟随他们一起走。
走到第二天的时候,山路已经消失了,这就意味着,再朝前面的路,不经常有人走。
当天晚上,我们在一片树林的边缘安顿下来,几个搬运工都站在树林里面。小马弄了点吃的,我不用负责守夜,可以直接睡觉,但是躺下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件烂事把我搞的头晕脑胀,又想不出什么对策,从晚上七八点钟,一直到了凌晨一点左右,我都没能睡着。
就在我睁着眼睛发呆的时候,突然间,从身后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阵动静,我一抬头,立刻就看到那几个站的端端正正的搬运工,仿佛出现了什么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