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给、给司徒雁翎的那本心法,可是之前你我合写的那本?”温酒酒觉得自己的身体太敏感了一些,亲一亲,就化成了春水,没半分力气。
傅尽欢“唔”了一声。
他们担心司徒雁翎对《无极心法》不肯死心,防止他来盗取秘籍,就写了一本假的,以防不时之需。
司徒雁翎看过前十卷的内容,前十卷都是真的,后八卷造了假。
司徒雁翎毕竟是高手,内容是真是假,很容易分辨出来,为了混淆视听,温酒酒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学着里面的法子,建议傅尽欢用真的内容掺和假的,十句里面掺上两句假的,再颠倒两句,这样司徒雁翎一定不会轻易分辨。
今日果然瞒过了司徒雁翎。
“假如他照着上面修习,是不是会走火入魔?”温酒酒又问。
傅尽欢颔首。
“万一他天资过人,虽走火入魔,却自己悟出一套神功……”
“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提别的男人是不是太过煞风景?”温酒酒的话尽数被傅尽欢的吻堵住。
温酒酒再顾不得与傅尽欢研讨司徒雁翎的事。
她好像被人抛上了云端,晕乎乎的,不能自主。
好一会儿,傅尽欢才松开她,结束这个绵长的亲吻。
温酒酒眸中裹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眼角堆着媚意,瞪了他一眼,似乎在怪责他的莽撞。
傅尽欢用手指抹了抹她被亲吻得红彤彤的双唇,哑着嗓音道:“不许再提他,提一次,就罚一次。”
“合卺酒还没喝。”温酒酒眸中泛着委屈。
傅尽欢从床头取了银壶,含了一口酒,将她低在床角,俯身印上她的朱唇,将口中酒喂给了她。
温酒酒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双眼微微瞪大,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酒液从她嘴角滑下,顺着她纤长的脖颈流淌,瞬时淌了满身。
温酒酒浑身冰凉,惊觉自己的衣物都已经不翼而飞,而傅尽欢身上的喜服还好端端的,只是衣襟散开了些许,露出一截苍白的肌肤。
这个禽兽。
温酒酒推开他,双颊泛着酡红,宛若抹开的胭脂。
傅尽欢堆着冰雪的眸子绽出兴奋的光芒,抬手将她推倒在身下,俯身困住。他的眸子一片黑亮,不知从哪拿出来两条红绫,一条红绫覆住她的双眼,一条束紧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禁锢在床头。
温酒酒神色惊骇:“你……”
傅尽欢抬手,点了点她的唇,示意她噤声,在她耳廓轻声言语:“看着我,从现在开始,眼里只许有我一人。”
那红绫是透明的纱质,根本起不到遮光的作用,覆上双眼后,一片艳红遮在温酒酒的眼前。
温酒酒所见皆是满目的绯红,傅尽欢一身红衣,半披半散,满头青丝倾泻如墨,一副薄情寡义的美人相,满身镀着艳光,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妖孽得惊心动魄。
傅尽欢倏然低头,冰凉的青丝覆上温酒酒的双肩。温酒酒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竟是、竟是他在亲吻她颈侧残留的酒液。
温酒酒纤细的颈项登时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脑海中有无数绚烂的烟花炸开。
……
……
寒月的光芒淡了些许,零星的月色透过树隙,在庭前洒下斑驳的影子。
傅司南孤零零地坐在堂前的椅子上,合了合双目,掩去眼底的疲惫。
属下来报:“教主,人都已经送走了,您若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傅司南点了点头,站起身,往傅尽欢新房的方向望了一眼,而后,满身落寞地回了自己的屋中。
屋内静悄悄的,燃着一盏幽暗的烛火。
傅司南合起屋门,走到床畔坐下,被褥冷冰冰的,似裹挟着几分萧瑟的秋意。他伸出手,在枕头下摸了摸,摸出一件红色的嫁衣。
嫁衣上绣着珍珠,是他从伏魔岛上带出来的,他曾无数次幻想过温酒酒穿上这件嫁衣嫁给他的模样,也曾无数次在梦里见过温酒酒穿着这件嫁衣与他洞房花烛。
傅司南握着嫁衣,倚靠在床头,唇角微微翘起,阖起双目。
不出意外的,这次,他再次在梦里见到了温酒酒。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温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