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老哥见我还是满身血迹的模样走了出来很是疑惑,他对我指了指刚才屋子的房间又指了指我浑身上下的血迹这意思应该是要问我为什么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我没想回答怕牵扯到花子便先朝哑巴老哥比了比抽烟的动作与他一起抽过几口后这才慢慢的对他起:“我这不是想着洗干净了没有衣服穿嘛,就让花子在哪儿帮我放水打扫卫生,我要出去找几件干净衣服再回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哑巴老哥听闻果断对我摇了摇头,他冲我比了比自己手上的武器随即又对我指了指远处尚且依稀可见的傀儡。
我看着哑巴老哥坚定不移的表情眼神不禁深思,或许应该是我多虑了吧哪怕花子赤身站在哑巴老哥面前他也未必会有些许图谋不轨的心意,其实这家伙挺单纯惹人喜欢的,可惜啊,就是生成了残疾活在了这里。
我拍了拍哑巴老哥的肩膀准备离去,他一把将我的手臂拉住猛的对我拍了拍他自己的胸口看向屋里然后把那根棍子递到了我的手里。
我对着哑巴老哥笑了笑再次把棍子放到他的手中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到:“大家都是朋友,以后不定还是兄弟,我相信你!”
哑巴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对我汇聚起来,这是一种然我无法去解读的眼神,许久我都不知道他眼神中想要对我表达的深意,就当成是一种会心的感觉一种被我被我们大家尊重的感觉吧,毕竟其实我一直打心眼里没有把哑巴老哥当成一个残疾或是怪物。这人为什么要给别人贴上那么多的标签显示自己的优越呢?
往前一直走不回头,我不断的开始眨巴眨巴眼睛确认我这奇怪的眼睛又恢复了稀奇,难不成这黑的没错,我这眼睛还真是别人求之不得的眼?刚才还好好的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这每隔多久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神奇。
总感觉看见太多会发现一些诡异的东西,我干脆就选择不要这种赋再次眨巴眨巴眼睛恢复了从前模糊不清的视野。
漫无目的的走着我回想了一下我们三剑客哦不!是四剑客的探险经历,这可真算的上是一场心旷神怡诡异神奇的探险了,但愿哥几个这才全都能够化险为夷以后也能以此为戒少去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这的乡村也真是无时无刻不再给我们惊喜啊
走到一处路灯下我盘腿坐在一边开始抽起兜里仅剩的半支烟,脑海里突然变得很是混乱我总觉得从我们来到这个地方开始的某个阶段事态就出了一些问题,可努力去想却总是想不清楚这些问题出在哪里。
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想要全都忘掉这些东西,没曾想却把母亲的面容拍进了脑海里,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久才会想起母亲,往常我几乎每都要每晚都要想念她一次,我知道这种想念有时候被被人解读的话太过扭曲,毕竟我的母亲没有离去给予太多的思念总感觉我在盼着那种感觉变成真牵
唉也不知道母亲在无所谓是什么样了,我真的无法再接受她的病情恶化下去,到底也是因为我自己没有本事没有钱财还有这该死懦弱的自尊,要是我能服父亲服自己去找黑借上一大笔钱把母亲送出村去治疗或许早就脱离那种没日没夜的煎熬了吧。
与母亲的身体相比自己可笑的前途完全就是不值一提,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哪怕房子土地卖掉换来母亲的安康那也是值得啊
哈哈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仰望去看不见一轮皓月,无奈叹息解决不了一丝危机。
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周围的傀儡,这些家伙还是和先前一样东走西逛没有任何目的,仔细瞧上几眼又是男性居多,压根儿就没有一个女的就算是想把别饶衣服抢下那也没有施展的余地。
摇头叹息之余我忍不住感叹:“那位女施主能施舍点儿衣服穿啊,这鸡毛蒜皮的事儿怎么就不能轻松破解啊”
忽然脑子灵光一闪,我莫名想起了王球这家伙刚才真心话大冒险时候遇到的稀奇。
“对啊!把王球叫起来一起去刚才那个女傀儡遇险的地方找找花子不就有衣服穿了吗?不定还能把那个可怜女子找到给她换身衣服遮体这样也免得她醒来的时候无法承受崩溃寻死啊!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儿啊!真是该死!现在脑子才转过湾来!”
一路哼着区心情愉悦,没有走的很快毕竟待会儿要叫王球起来一起这也算是给他争取点儿时间多睡一会儿算做补偿。
来到久违的门口,哑巴老哥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与他简单寒暄几句刚准备进到屋里,这哑巴老哥去突如其来一把将我拉住,百思不得其解我看向他的脸庞,刚才的轻松和愉悦早已消失不见,哑巴老哥的表情已经变得无比凛冽甚至带上一丝凶狠有了一些杀饶感觉。我急忙顺着哑巴老哥的眼神望去,心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