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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岑鸢把快递拆了,切了一半下来,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里。
剩下的准备拿去给商滕。
明天还可以休息一天,她想着,正好趁这个时间回去一趟吧,看看甜甜,也不知道小家伙有没有想她。
过去之前,岑鸢提前给何婶打了个电话,怕她不在家。
有时她会带陈甜甜去外面玩。
听到她要回来,何婶笑的合不拢嘴:“那我做些你爱吃的菜。”
陈甜甜在旁边一直嚷着要接电话。
何婶不让:“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不让妈妈回来了!”
陈甜甜果然被吓唬到了,这下也不敢吵了。
何婶拿着手机去了客厅,和岑鸢告状:“这次回来你好好管管她,最近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在学校还欺负同学,把人都给打哭了。”
岑鸢皱眉:“严重吗?”
“小孩子打架,也打不出个什么来。”
岑鸢这才松了一口气:“商滕怎么没告诉我。”
何婶说:“估计是怕你担心。”
电话挂断以后,岑鸢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准备注射完药物就出门。
刚把注射器拿出来,有人在外面敲门。
不用想也大概能猜到出是谁。
门开后,商滕看到她手腕上绑着的压脉带,又看到了桌上的注射器。
她转过身去,把包装拆开,动作熟练。
商滕知道她注射的是什么药,眉梢轻拧。
岑鸢手捏着针头,试了几下都对不准位置,她的血管太细了。
自已给自已注射,总是不太方便,于是她求助商滕:“可以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吗?”
他抬眸,视线从她的手腕移到脸上。
商滕没有学过医,自然也没有给人打针的经历。
哪怕他已经很小心了,可
还是扎偏了。
岑鸢轻嘶一声,唇色有点发白,却还是故作轻松的笑着:“有点疼。”
商滕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几下。
最后还是岑鸢自已扎进去的。
她将药物慢慢往里推,动作熟练。
商滕突然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像是极度缺水一样。
“以前”他开口,声音是他自已都觉得可怕的沙哑,“也扎偏过吗?”
岑鸢点头:“第一次还没不太熟练,扎偏了四次,最后只能换到另一只手上。”
她说的云淡风轻,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已,还是在安慰商滕,“其实习惯了就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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