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风和她的小伙伴儿们都惊呆了,明明潘小闲两手空空,是从哪儿变出这么多东西的?潘小闲有了藏宝指环,十丈方圆空着也是空着,不管用上用不上装了很多东西,光是闷倒驴酒壶就装了几百个足够他喝了。
潘小闲的《岐黄之术》出神入化,即便比起扁鹊华佗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傅天仇这种伤势自然是难不住他,三下五除二就给傅天仇给治了。
傅天仇中箭的地方都打上了厚厚的绷带,神色复杂的看着潘小闲:“多谢了……”
“不用客气。”潘小闲老脸一红,要不是他指路,傅天仇也不用遭这罪。
这时有个哥们儿从外面跑进来:“清风姑娘,外面的锦衣卫都被定住了!”
会《定身法》的就只有潘小闲和知秋一叶,知秋一叶不在,很显然外面的锦衣卫是被潘小闲定住的,而短短几分钟潘小闲就救了傅天仇两次……
“谢谢你了!”傅清风神色也很复杂,她想起了昨天晚上说过的话,贝齿咬着樱唇犹豫了两秒,傅清风终于鼓起勇气对潘小闲说:“从今以后……”
“说了不用客气。”潘小闲浑不在意摆了摆手:“你们现在就离开正气山庄。”
傅月池心疼的看看傅天仇的伤势,忍不住说:“前辈,我爹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再说天都快黑了,不如今晚在正气山庄休息一下,明天再走吧……”
“不!你们现在就走!”潘小闲直接赶人了,傅清风傅月池他们遇到蜈蚣精只能拖后腿,还不如赶走他们等燕赤霞和知秋一叶一起对付蜈蚣精。
“小闲神机妙算,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深意!”傅清风自动脑补出了内容:
“月池,我们带爹离开吧!”
“等一下!”傅月池一脸懵逼的瞅瞅傅清风:“姐姐你怎么给前辈叫小闲?”
“等一下!”傅天仇一脸懵逼的瞅瞅傅清风:“这位小闲前辈到底是何人?”
傅清风俏脸一红,连忙介绍:“爹,其实小闲就是通天博学士诸葛卧龙!”
“通天博学士诸葛卧龙?”傅天仇一脸懵逼的瞅瞅傅清风又瞅瞅傅月池:
“那为什么你们一个叫他前辈一个叫他小闲?”
“爹,其实我……”傅清风红着小脸儿想要解释,潘小闲连忙打断了她:“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回头再说,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你们快走吧!”
“好!”傅清风和傅月池对视一眼,姐妹俩心有灵犀的用力一点头,然后一左一右的搀扶傅天仇起来,傅天仇这时候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似的:
“我不走!”
傅清风:“爹你肿么了?”
“我傅天仇忠君爱国傲骨铮铮,若是走了岂不是真成了乱臣贼子?”傅天仇理直气壮的叫道:“你们快把我送到囚车上,我要上京去见皇上!”
傅月池急了:“不行!爹你见了皇上就要被处斩了!”
“处斩就处斩!”傅天仇振振有词:“皇上身边小人太多,不知民间疾苦,我就要用我的人头去感动皇上,好让皇上明白我忠心不二用心良苦!”
潘小闲嗤的一笑:“要是皇上不感动呢?”
傅天仇:
“定!”潘小闲把手向傅天仇一张,然后吩咐傅清风傅月池:“你们快走吧!”
傅清风担心的问:“那你呢?”
“我留在这里还有点儿事要处理。”潘小闲若无其事的又变出个酒壶来:
“你们走你们的,不用管我。”
“可是……”傅清风犹豫了下,隐晦的问:“那回头我们要去哪里找你?”
潘小闲摆摆手:“不用找我,有缘再见。”
傅清风秋波粼粼:“昨晚……”
“别婆婆妈妈了好吗?”潘小闲也是醉了,他知道傅清风说的是“做牛做马”的事儿,可她把驴儿哥当成什么人了?挟恩图报?潘小闲身边已经有了万若男、龙儿、小昭、蓝凤凰和聂小倩,其实真的不缺肉吃,何况聂小倩和傅清风长得一毛一样,他要傅清风做牛做马有啥意思?
生死之交不香么?
傅月池一脸狐疑的扯扯傅清风袖子:“姐姐,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没什么,你们赶紧走吧!”潘小闲不耐烦的挥挥手,提着酒壶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