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季寥微笑。
…
…
“景清,你教给吴道德的功法不是咱们青玄的基础炼气法。”吴道德道。
景清童子道:“是啊。”
吴道德道:“你为什么要改教他这个功法?”
景清童子道:“别人叫我改的。”
吴道德惊讶道:“是谁?”
景清童子道:“季寥师兄。”
吴道德不可置信道:“师叔祖醒了。”
景清童子道:“嗯。”
吴道德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景清童子道:“他说别人不问,就不要我说。”
吴道德叹息一声道:“是我不肖。”
景清童子道:“没事的,他醒来后,除了我、碧游和你徒弟白子虚,也没别人见过他,可见大家也不怎么挂念他,更不喜欢去太微阁。”
吴道德轻咳一声,这是安慰,还是捅刀子,要是师叔祖听见了,还得了!
他道:“你说我该不该立刻去拜见师叔祖。”
景清童子道:“你想去就去啊,问我干什么。”
吴道德道:“我怕师叔祖不高兴,也许他不喜欢别人打扰呢?”
景清童子认真思考了一下,说道:“如果你是女人,应该不会打扰到他,但你是男的,这不好说。”
吴道德哭笑不得,说道:“你这话可别对师叔祖说。”
“嗯,之前太上道宗的赵宗主便住在紫府峰,反正季寥师兄和她相处得很愉快,不过她已经走了。”景清童子道。
吴道德道:“赵宗主来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我懒得说。”景清童子淡淡道。
反正他觉得来就来呗,赵希夷又不会搞破坏,有什么好说的。
吴道德差点对着景清童子大骂几句,最后还是算了,骂景清童子,他也不会改的。
难道打他?估计打不过!
吴道德又惆怅起来,到底见,还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