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睿昀立刻拥住他,像位热情好客主人,迫不及待将人迎进家门。
相较于商珩从容不迫,他呼吸却渐渐失了调理。
也不知是未消退药物,还是别什么,眼前晕眩感更重了,耳边除了暧昧黏腻水声,只剩下急促喘息声。
心跳伴随着逐渐升温血液不断加速,里面住着幼鹿苏醒了,呦呦叫着,拿软绵绵小角拱他,拱得胸腔鼓胀,雀跃沸腾。
吻由浅入深,品尝过了嘴唇,又向着耳根进发。
商珩唇明明是凉,落在他身上却烫得人发燥。
许是卧房里暖气开得太高了,否则为何一呼一吸都像着了火?
“温先生是不是生病了?皮肤好烫啊?”商珩用齿贝碾磨着红润耳垂,装模作样道,“要不要把医生叫回来,再给你看看?”
“医生可治不好我……”温睿昀嘶哑地开口,干涸喉咙急需水分滋润,暗红眼直勾勾盯着他,“你要为你酒负责,我商先生……”
商珩状若为难:“可是我怎么能趁人之危,做出禽兽之举呢?”
温睿昀笑了两声,眼含挑衅,胸膛微微起伏:“等我恢复过来,你可就没机会了。”
“呵!”商珩眯了眯眼,“既然温先生这么说,那为了公平起见,还是等你恢复好了,免得某人碰瓷,说我欺负你呢。”
商珩大模大样往旁边一躺,干脆闭上眼,对枕边人越发急促呼吸视若无睹。
“商珩?商总?”
商珩不睬。
温睿昀无奈一笑,适才用了药,此时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勉强翻个身,被单自身上滑落,居家服襟口凌乱地敞开,露出两截深深凹陷锁骨。
他低头亲吻商珩额头,眼睑,高挺鼻梁和诱人唇,一点点烙印下属于自己气息:“商珩,不要不理我……”
商珩悄咪咪睁开一条眼缝。
温睿昀轻笑一声,没有包纱布右手顺势滑进被子里,再接再厉:“我愿意让你。”
商珩这下意外了:“为什么?”
难道身体虚弱温大总裁终于认清敌强我弱形式,放弃了挣扎?
温睿昀眼神渐深,嗓音沙哑:“爱情拥有其他感情所不包含□□和占有欲,我喜欢看你想要占有我样子……”
“如果你只是躺在那里半推半就,我反而会担心,你是不是因为别原因而免为其难。”
他温柔地抚摸着商珩脸,专注地凝视他:“你喜欢我吗,商先生?”
商珩心头一震,深深看他一眼,双手紧紧箍住他,猛地翻身堵住了那双不断开合嘴。
灼烫唇在另一双上辗转反侧。
悸动在胸腔里凶猛地打鼓,沉重喘息里,呼吸成了奢侈品,只能在头晕目眩中祈求一点仁慈施舍。
温睿昀用右手攀着商珩后颈,想用自己从容嘲笑商珩粗鲁。
可他被迫仰着头,只能可怜兮兮发出一个气音,尾音笑意被统统堵在嗓子眼,一个字也说不出,直到眼角被逼出一点湿润,被商珩轻轻吻去。
他沙哑着声音,耳鬓厮磨:“温先生,撒个娇给我看看嘛……”
温睿昀眼尾一片欲壑难纾暗红,对他“示范”简直束手无策,喉结微微滑动,暗叹一声:“商珩,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