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
护工只想草草交差,尽快把马雷打发走,就随便应付一下。
马雷的瑞士军刀从护工的喉咙转移到心脏的位置,威胁道:
“你上午不是刚给马啸发了一张贾姐的照片吗?你最好老实交代。”
“马少爷,您父亲只是委托我汇报贾家父女在医院里面的状况,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知啊!”
护工感觉心脏仿佛要停止呼吸,她希望那颗跳动的东西可以噗通起来,却要怕被马雷听到心跳声。
马雷的瑞士军刀的刀尖轻轻划过护工的手背,划出了一道口子。
顿时,鲜红的血流淌了出来。
护工疼得想大喊大叫,却又不敢叫出来。
她开始恨自己低估了马雷,以为什么都不用交代,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走。
可没想到,马雷是个狠角色,比他的父亲马啸原主还要狠!
“实话。”马雷简单强调,语气阴沉得仿佛要把整间病房的空气都凝结住。
护工看着马雷有着一张惊为人俊帅的脸,却冰冷得如同能把人埋葬入冰冷的地狱。
她嘴角抽动了好几下,看了看手背上的鲜血,料定马雷一定是有所了解内情了,只是在招供她。
“好。我。我。”护工慌忙接过话柄,把一切全盘托出-
“我是贾鸣的护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贾鸣中风后,是马啸找到我,要和我做一笔交易的。”
“交易条件是什么?”马雷低沉的厉声问。
“市郊的一套大房子。马啸,只要我每向他汇报贾鸣病房的事情,等贾鸣过世了就可以得到。”
“前两,您也找到我,让我做同样的事,只是筹码没有马啸的高,所以我自然选择帮他多一些……”
马雷额头上乍然冒出了很多颗汗珠,紧张的心绪丝毫不体现在脸上。
“所以,贾鸣是你杀的,对不对?”
“嗯。”护工点零头,又马上摇了摇头,“啊,不对!不对!”
马雷又往护工的另一只手手背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两只手都鲜血淋漓了。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实话。下一刀,我要直接刺在这里了。”马雷把瑞士军刀尖尖的利刃,再次对准护工的心脏。
护工紧张得浑身战栗,脸上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轻轻啜泣,不敢哭出太大的声音。
她的上下牙齿在嘴里打颤,边发抖边从行囊里拿出两瓶药:
“这是马啸给我的药,他让我每打碎了,搅拌在贾鸣的食物里。可是我查过了,这瓶药是正规厂商生产的,对人体并无害处,就照做了……”
“马少爷,我也不确定,贾鸣的死,跟这个是不是有关?”
“我真的是无心的。我只想找马啸要郊区那套大房子!”
“……”
“别再了。”刚才还在恶狠狠想要套出实情的马雷,打断了护工的叙述。
他接过护工手中的药瓶,看到这是一瓶兴奋剂类的药物。
光从药品明来看,并没有任何蹊跷的地方。
中风的病人虽不宜食用这类药物,但也不至于致死。
马雷凝神思索了一会,心底里意识到了什么-
“昨晚上,有没有什么冉过病房?”
“昨晚上……黎露姐,有来过一次。不过,她只是了几句话。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