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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矜点头,季太傅的画工确实不错,画中人年轻漂亮,温婉地站在梨树下,她神态柔和,眼神清明,年纪很轻却并不叫人觉得好骗。
季太傅端详良久,将画合起,轻叹道:“你娘看着脾气一般,实际上情绪十分稳定,也有着大智慧,关键是,运气极好。”
他将画卷合起,交到季容矜手上,道:“这画像你带着一起,你娘的运气会保佑你平安归来,若是有什么不明白不理解的事,拜一拜你娘的画像,说不定就解决了。”
季容矜接过画像,郑重地点了点头,不管如何,这总归是季太傅的一点心意。
季太傅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矜儿,不要怪爹。”
季容矜目色动了动:“不会的爹,我会听爹的话,去捡点军功,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证明爹是对的。”
她说到最后,语气温软坚定,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日季太傅对她说的那些否定的话。
分明昨日夜里离去时,那煞白的脸色还历历在目,到了今日,只不过用了一晚上,她便接受了那些话,温润坚定地说出,在捡军功之余,会用自己的努力证明季太傅的理论。
季太傅眼眶有些发热,有些时候,他宁愿她还像从前一样只读死书做事只顾自己情绪,也好过如今过分地懂事,叫他心疼。
他别开脸,躺回床上闭上眼道:“出去吧,我困了眯一会。”
“好。”
季容矜在京中朋友并不算多,离别在即,除了与家人告别,便是与江楠语知会了。
江家与季府只有一条街之隔,季容矜过去时,江楠语正在收拾包裹。
问之后才知,明日里她也要跟着一同去。
季容矜稍稍提起了些心情,帮她一同收拾着,两人一边收一边说笑,时间过得倒也快。
回季府时,季容矜的心情已经好上了许多,只是直觉告诉她,季太傅今日的行为颇为古怪,她正思索着,下意识摸向腰间的香囊,伸手却只摸到了一片空荡荡。
季容矜微微僵着手,若无其事地往季府走去。
她到前厅时,听见了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没走两步,便迎面碰见了金喜。
季容矜心头猛地一顿,看向她,不露声色:“你怎么来了?”
她目光盯着金喜,余光却往厅堂内瞥去。
季母从中款款走出,身前身后没有旁人,更没有她想象中的人。
耳边传来金喜的声音:“奴婢过来给驸马送遗落的东西。”
季容矜收回目光看向金喜,她遗落的东西?
“矜儿。”季母走到她身边,对金喜温和地笑了笑,而后将手中的东西递到季容矜面前,唇角的笑收了些:“你的?”
季容矜垂眸看去,那只白皙的掌
()心中央放着一只香囊,金色绣线绣着些花纹,干净整洁,与先前她戴的那个不是同一只。
季容矜指尖微蜷,抬眸看向金喜:“谁让你送来的?”
金喜垂首:“是公主。”
“她说是我遗落的?”
“是。”
“哦。”季容矜拿起香囊,拎着那截丝带,递到金喜眼前:“这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