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江叹为观止:“你还是个笔迹鉴定的专家?”
“不是啊,”乔月说:“你不觉得这两个梦想放在一起很微妙地好嗑吗?昭昭的就不说了,喻澄的很明显是在回应啊。”
宋江江正色。
她作为一个已经?知道喻澄喜欢季昭昭这个内幕的人?,只?需要点一下就能?断定这绝对是回应,那喻澄是想让季昭昭知道,还是不想呢?
这么隐晦,应该是不想吧?
宋江江把纸条收起来:“我找个机会给喻澄,等她有勇气……再说吧。”
乔月:“你说什么?”
宋江江哦了一声:“我说嗑死我了。”
乔月晃着她的手:“你也觉得预兆好嗑了是不是?回去你帮我做做数据,她俩的超话?昨天差点被你和昭昭的超话?超了。”
宋江江:“……”
大草原没有遮挡,到了晚上就有点冷,节目组又赶紧发外套,以免练习生们再生病,而篝火晚会的流程也进行?了最后一步——放孔明灯。
“我还没放过呢。”季昭领到孔明灯,边思考着要许什么愿望边问喻澄:“喻澄你放过吗?你要是放过我真的会生气。”
喻澄道:“放过一次。”
季昭啧了一声:“你背着我什么时候放的?”
“之前的事了,”喻澄擦着火柴,点燃孔明灯,和季昭一人?站在一边托着孔明灯,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她的睫毛纤长翘起,我见犹怜:“陛下还记得我十八岁后远赴边疆的事吗?”
季昭为这事气了她一年,自然记得:“是那时候?在哪里?”
喻澄嗯了一声:“当时我离京前往边疆时途径一小镇,那里正在欢庆乡绅娶亲,邀请过路人?同庆,晚上便放了孔明灯。”
季昭问:“你许了什么愿?”
喻澄低喃:“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吾皇万岁,二?愿将身常健,三愿如同彼岸之花,岁岁不相见。
她那时觉得自己不配再见陛下,所以惩罚自己。
可在孔明灯升起的时候,她仰头看着微弱的明亮在天空中越升越高,她却鬼使神差地回到了十八岁生辰的那夜。
陛下醉酒在她怀里,仰着头看她的时候,瓦解了她所有的自制力。
她垂首,含住了陛下的唇。
最佳
入夜。
狂欢后的寂静被大草原悠长的风吹散,呜呜呜地哭嚎着?,让人难免胆战心惊。
有的练习生胆子小,用石头压紧了?支撑点,倒头蒙上被子戴上耳塞也就睡着了?。也有认床的,翻来覆去睡不着?,跟室友秉烛夜话,打发时间。更有些刻苦的,趁着?有手机有网,打开视频软件学舞蹈,被隔壁包的队友当场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