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电话就传来闵珏哀痛的嚎叫
“哥,你真的拒绝参加会议吗?”
闵臻想都没想回答
“恩”
“我错了,您来吧,不然会议没法继续,几个股东闹翻了”
“我做的决定从来都不会改变”
电话那头的闵珏被堵的一句话也不出来,算了,他妄想改变他哥的决定,简直是做梦,闵珏只得转移话题
“对了,苏立跟卫子域开始狗咬狗了,哥,不得不,你的手段真的是漂亮”
闵臻眼露寒光
“纸糊一样的盟友关系,一戳就破,再等一等,就让他们继续狗咬狗,坐收渔翁之利。”
闵珏连忙笑着称是。
电话挂断,闵臻抬头望了望落地窗外,纠缠着黑色轿车的一长一少的两个女人,果然,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亲戚。
远远望去那花猫脸的少女居然有几分与另外一个女人重叠的影子。
他眼中闪过一丝伤痛,造化弄人,他的丸子,因为这场棋局已经成了牺牲者。
看了一会,闵臻走向酒柜,桌上七零八落的丢了很多空酒瓶,他新开一瓶红酒,拉扯着领带,径直走进了一个画室。
画室有数百平米,有不少名作挂画和石膏雕塑,布置华丽,中央放着高档画架,还有一些绘画工具。这些名作画也有一些是闵臻自己的作品,正墙上一幅大画,约两米高,入目,火红的一片枫叶,辉映着丽日绚烂的阳光,明明暗暗闪烁着秋日的明媚。
站在画外,似乎能感受到秋风瑟瑟,扬起来了零星的落枫,带着几分缥缈,如曼妙的蝴蝶翩翩起舞。
鳞次栉比的枫树下,灰色的墙头,趴着一位穿着白裙子的姑娘,两条雪白的腿摇晃在墙头,在枫叶的映衬下,背影纤薄,美妙,带着飘落的枫叶带着一丝模糊。
闵臻想起趴在墙头的那个女子,抚摸上这幅画的枫叶,。
闵臻痛苦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只有火辣辣的酒精,才能让他心中痛楚缓解。
其实丸子应该不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见,年幼时他遭受绑架,辗转落入一个私下买卖枪械的组织,爬摸打滚好几年,才逃出莲花组织,那时候15岁被组织的人追到s市,
12岁的她趴外墙头,要拉着他出墙头,在她帮助下顺利回到了闵家。
出国深造几年,成年后返回华夏,以至于在徐家看见她的泪痣一眼就认出了她,他是个性格内敛的人,从来不善于表达的人,过往的生活让他心翼翼,固守城池,为人苛刻,非常有原则,也有了强烈强迫症。
她和他是截然相反的一面,她性格张扬,洒脱自在,对他的情愫不加掩饰,她死皮赖脸,用尽浑身解数,后来在一起一段时间,想来那段时光应该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闵臻眼眶微红,他想他应该是爱她的吧,可是他爱而不能拥有,因为她是苏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