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手抽不回来,和马只能仰躺。
好在酒劲上来了,加上确实夜深了,所以睡意开始变得越来越浓……
然而保奈美又开口问道:“你睡了吗?”
“快了。”和马回应。
保奈美:“我记起来你好像喜欢侧身睡,不抽回手去你睡不好吧?”
和马:“没事。顶多我做梦梦见搭夜班新干线,在硬座车上打盹。”
保奈美:“那不行,这梦听着就难受。你还是把手抽回去吧。”
说着保奈美松开了一直抓着和马手腕的手。
和马:“你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了,我可没有被人摸着欧派入睡的习惯。”
和马睁开眼睛,看了保奈美一眼。
房间的灯光下,可以清楚的看见保奈美侧脸上的落寞。
和马又想起刚刚喝酒的时候保奈美说的话了:“女性也是有需求的。”
——我在干什么啊。
和马动起来。
第二天,和马睡梦中听到有人进屋的动静,直接伸手从枕头下面抽出爱枪ppk,睁眼的同时枪口对准了动静传来的方向。
千代子双手行法礼,大喊:“我投降!我不像你,我闪不了子弹啊老哥!冷静啊!”
和马这时候也醒了大半,关上手枪保险然后大大的打了个呵欠:“你干嘛啊?多少年没有享受过妹妹的早晨叫醒服务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我就是来看看,今天早上要不要煮红豆饭。”千代子来回看着同一张凉席上隔得老远的两人,“额……我不懂了,这到底应不应该煮红豆饭啊?”
和马:“煮。我们俩隔这么远,是因为热。”
千代子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是这样啊,哈哈哈,因为热哈哈哈,你和玉藻怎么就不会分割这么远?”
和马:“玉藻耍赖啊,她自己会给自己施展一种法术,周围的空气特别凉爽你知道吗,所以我都把她当冰袋抱着。”
千代子瞪大眼睛:“还有这种事?这太犯规了!不过不要紧,我们家修理过后,就可以装空调了。
“我在想要不要整个冷暖两用的,但是冬天也开空调,电费我们承担不起……毕竟夏天也就两个月,冬天冷日子加一起四个月,有时候五个月。”
日本这边有些年份11月就下雪了,到第二年三月樱花开始开的时候,早晚的天气还冷得可怕。
和马他们家的被炉,一般是三月下旬才收起来。
千代子摆了摆手:“不说了,我去泡红豆去,老哥你睡回笼觉吧。”
和马看了眼闹钟,打了个呵欠重新躺下,把关了保险的手枪插回枕头底下。
然后他扭头看了眼保奈美,千代子的聒噪完全没有惊醒这位睡美人。
这时候,和马忽然注意到保奈美的眼圈其实很重,大概平时都被化妆品遮住了。
至于昨晚,昨晚和马喝大了,没注意这么多。
看来竞选的事情,让她操碎了心。
和马伸出手,轻轻抚摸保奈美的头发:“辛苦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