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的意味很明显了,若她不听话,那么再往她身上开一枪,直到她听话为止。
慕夏紧紧咬着牙,不忿与愤怒一瞬涌上眼睛,她不甘心地坐到沙发上。
医生好像没感觉到怪异的气氛似的,遵循着装聋作哑少惹事的原则,埋头给慕夏检查伤口,消毒,包扎。
慕夏全程紧捏着拳头,愤怒充斥在胸口,将大腿的疼痛都压下去不少。
她的愤怒都是真的,却不是为自己而怒。她只是想到自己的母亲。
母亲是不是也一次次遭到他这样胁迫?不妥协,便一次次遭到惩罚!母亲
直到现在都被囚禁,那么她该受到多少惩罚?
慕夏忍着情绪,不让对母亲的心痛完全占据自己的心。现在才刚刚开始,她不能那么快露出破绽。
医生很快包扎完,有条不紊地和她说注意事项。
慕夏察觉到夏明睿在关注自己,她假装没在听医生的话,我行我素地别过脸,无声地反抗他的权威。
果然,夏明睿被激怒了。
他站起反过来拿着拐杖,重重地按在慕夏大腿包扎的伤口上,直到慕夏因疼痛转过头来,他才收回拐杖。
“你这样的倔脾气我喜欢。但在我面前,你就得听听话话,否则自找苦吃!听懂了吗?回答我。”
夏明睿高高在上地向她宣告在他面前的规则,即使慕夏被疼痛折磨得脸色苍白,依然没得到他一丁半点的怜悯。
暴戾凶狠的眼神,像看待驯服的敌人,而不是亲人。
慕夏不甘地轻轻低头,回到道:“听懂了。”
“乖。”
夏明睿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如同那假慈悲的侩子手。
“你准备一下。过两天我会举办一场就会,向公众介绍,夏家流落在外面多年的小小姐回家了。”
……
与此同时。
保镖离开酒店房,他们立即将这个消息转告纪耀司。
他们都了解纪耀司对慕夏的感情,怕纪耀司担心过头乱了方寸,他们将这个消息也告知了纪耀文。
纪耀司在月城,被慕夏那一通要暂时分开的电话折磨得不轻,整晚都睡得不好。
老早
就起了床,坐在客厅一边看文件一边喝浓咖啡。
情绪好不容易调整回来一些,吃完早餐,正计划陪纪念去上一个早上的课,保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