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走去,高宜良姨娘紧跟其后。
库房内空无一物,连半个子儿都不见,空空荡荡,一阵冷风吹进来,冷风习习。
清远候面色黑如锅底,阴沉沉的看着空荡荡的库房,大声咆哮。
“究竟是何人?!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我侯府如此胡作非为。”
宣泄完过后,清远候便将目光转移到了管家的身上。
管家顿时惶恐跪地,连连磕头,开口解释说道。
“老爷,这事跟老奴没有半分关系,刚才我进库房来取玉如意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便早早的过来通知老爷您了。”
管家惶恐不安,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偌大的侯府内,就只有他和老爷有钥匙,老爷尚未动,那唯一的嫌疑人便是他。
管家跟的清远候十几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清远候自然没有怀疑其管家,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闷声开口。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自然是相信你,给我查,严查!”
就这样清远候亲自带人一个一个人的茶,他甚至还怀疑起了今天被丢出门的那个丫鬟。
但是管家却出言解释说道。
“那贱婢是老奴亲自丢出去的,身上并未带半个子,丢了几两碎银,所以人当然不可能是他。”
叶蓁去上茅房,也没有引起管家的半分怀疑。
在管家看来,盗窃之人必然是十分熟悉清远候府路线的,所以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盗走。
而且库房内这么多的金银珠宝,短时间内绝无可能盗窃的如此干净,除非早就已经有了预谋。
尽管清远候让他们严守消息,但还是走漏的消息。
在严防的清远候府,库房内的金银财宝在一夜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的百姓揣测是清远候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老天惩罚,所以才会收走库房内的金银财宝,以示警告。
但同为官场的那些和清远候不对付的官员,却屡次三番地拿此事来讥讽清远候。
清远候气不打一处来,却又被怼的哑口无言,硬生生的吃了哑巴亏。
清远候又气又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