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让丈夫去找黄衢要钱,一边思考着怎么才能把酒楼弄到黄乐的名下。
然而黄衢忍了她这么多年,就因为她占着自己后娘的名声,才不能对她做什么。
如今他把空间钮里面的一部分银子变成了酒楼,也算是翅膀硬了,又怎么会容忍她像一只恶心人的苍蝇一样在他面前蹦跶呢。
黄父又一次来找儿子要钱的时候,黄衢直接把人留了下来,让他在酒楼里小住两天,让他这个儿子‘尽尽孝’。
黄衢盘下酒楼之后,对后院做了不小的改动,他把以前的大通铺重新布置修缮了一番之后变成了自己的住所。
别人都以为他是住大通铺久了,对这个房间生出了感情,只有黄衢自己才知道——他住在大通铺不是因为住久了有感情,而是因为这大通铺的门前是木门最后出现的地方。
他在这里住在,就是期望能木门能够重新在这里出现。
黄衢把黄父扣下之后,第二天就去青楼赎了一个花娘出来。
楼里做皮肉生意的花娘,二十四、五岁就算是年龄大了,黄衢花了五十两银子,替一个叫桃娘的女子赎了身。
桃娘作为花娘,虽然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待在年轻小姑扎堆的青楼并不显眼,也没什么客人,但是比起刘氏这样的乡下妇人,那风情的颜色不知道胜出她多少倍。
桃娘待在楼里本来就没什么盼头,难得遇到黄衢这种给亲爹找向好的,两人一拍即合。
黄衢给桃娘赎身,每年再给她几两银子,她出头替他解决他那个糟心的后娘。
刘氏虽然有些小心机,但是在桃娘这种在女人堆爬出来的人精想必,那段位还是差了好几级的。
黄衢把人带回酒楼之后,黄父最开始也是拒绝的,但是男人大都好色。
黄父一个庄稼汉,以前哪里见过桃娘这样的女人,当天晚上他就真香了。
第二天早上黄衢听到桃娘说黄父已经同意带她回家,并让她做平妻之后,他心里并没有他预想中的那么痛快。
虽然这么多年,他早就对黄父这个爹凉了心,不再对他抱有任何期待,但是见他因为女人一次一次刷新他的认知,他还是忍不住为自己早逝的亲娘觉得不值。
留黄父和桃娘在酒楼又带了几天,确定黄父已经彻彻底底的被桃娘俘虏了之后,黄衢才给黄父准备了两身崭新的衣裳和鞋袜,让他带着桃娘回了家。
之后的事情黄衢不用刻意打听,就能从进城的柳树村人嘴里听说。
黄父把桃娘带回家之后,刘氏自然是不干的,不过这个在她面前一向顺从的男人,一下子就变了嘴脸,硬是不顾她的反对,拿着黄衢给的银子办了一场酒席,正式给桃娘定下的平妻的名分。
之后就是两个女人的斗争,刘氏玩不过高段位玩家桃娘,在和她的争锋之中节节败退。
村里的事情黄衢不关心,不过刘氏忙着和桃娘斗法,无暇打他的注意,倒是让他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解决了糟心的亲爹和后妈,辣椒也丰收了,酒楼的生意也越来约好,黄衢也有空琢磨自己的婚事了。
他知道师父的女儿对他有意,以前他师父还开玩笑般的提过几句,不过在他盘下酒楼之后,这样的话他的师父就没有再提了。
黄衢知道师父是觉得依照他现在的这个条件,女儿嫁给他是高攀了。
之前他一直装傻,是不想早早的成亲让自己的妻子被刘氏拿捏,毕竟她好歹还占个母亲的名分,她要是作妖装病想让儿媳妇回去侍疾磋磨的话,作为小辈也拒绝不了。
不过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黄衢最不看重的就是这些事情了。
黄衢在床翻了一个身,彻底睡去之前,他在心里想着:明天他就准备礼物去和师父提这件事情吧。
他已经二十岁了,也是时候成一个家,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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