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属于隐而不宣的美好。
成年人大抵明白情-潮涌动是怎么回事儿,热意在体内窜流不止时连呼吸节奏都会变得凌乱,眼底暗火缠-绵。
她就这么看着他,上衣落地,长裤落地,一发不可收拾似的褪去所有外皮。
视线一下子不知该往哪儿偏,浴室的灯灼热刺眼,激得脊背沁满薄汗。
最终在他一声“姐姐,看我”之中,她终于敢把视线投过去一点。
像刻意避开似的,迷茫转着,最终落在他手臂某处太阳般的圆形疤痕上。再往上一点,依旧是交错的伤痕。
长好了一点,痂都脱干净了。
只是愈合处新长出来的肉偏粉一些,还是能看出当时交错狰狞的痕迹。
浴室逼仄,她离他不过半手距离。
身后抵着洗手台,忍不住抬手触碰了一下,问:“疼不疼。”
“怎么和以前问的一样。”他笑,“都看不出来了,怎么会疼。”
“那时候疼的。”她说。
指尖游走在一道道曾经的伤口上,都说没有人能对旁人真正的感同身受,但这一刻,就像这些伤都割在自己身上一般,疼得她心口都麻了。
手指移动的轨迹被截断,他按着她的手往下停留在后腰上,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眉心:“好了,我说不疼就是不疼。现在,该看我。”
看少年褪去所有站在她面前,尽情肆意地勾着她的身和心。
掌心落下之处烫人,她想做点儿什么。
但最终还是被按坐在洗手台上未挪半分,像欣赏似的,在浴室逐渐而起的氤-氲热气中,听着水流滴答。
还有他一声声掺和在水声中的“看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点,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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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
面对一场饕餮盛宴,只闻其味不得其法着实是难受。
尤其对方还色香味俱全,她却只能坐在洗手台上晃悠足尖。
水汽迷蒙冲刷着淋浴房的玻璃门,像给内里打了一层马赛克。隐约能见里头身影晃动,犹如隔雾看花。
将露不露最是撩拨,想象力作祟,一闭眼就是水流淙淙顺着喉间凸起那一块细流而下,聚一汪清泉又顺着胸膛滑落。
她每每偏过头,总有双锐利的眼发现,及时把她叫回。所说也不过是重复两字,让她不准逃避只看着他。
独属于小混蛋的恶趣味。
非要把她心里郁郁葱葱盘旋而上的欲-望撩拨得肆意生长才算罢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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