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这会儿可能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要记在心里。男人都是倔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要有办法有手段,日子才能过的顺心,知道吗?”
“咳!”
见钱氏收不住嘴,赵氏使劲儿咳嗽一声。
“好了!”
见钱氏一脸不明所以,婆婆常氏出来说到。
“各人是各人的缘法儿。夫妻之间的相处,哪里有谁照搬谁的?”
常氏开口语气异样,钱氏才陡然意识到,她说的对付夫君的办法,就是在对付婆婆常氏的亲儿子。
当着人家娘亲说怎么对付人家儿子,这等事情,钱氏陡然明白过来,便有些讪讪的。
为程玉关整备嫁妆这件事,便在有些尴尬的气氛中,不明不白的结束。
钱氏和赵氏两个嫂子只推脱了一句改天,便赶紧趁机溜走了。
常氏苦笑一二,将嫁妆单子递给程玉关。
“你是铺子大掌柜,按理说安顿这嫁妆单子,对你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母亲在你面前,也不过是白操心罢了。”
常氏将单子递给程玉关,叮嘱到。
“娘知道你向来不爱斤斤计较,但是有些人最没有面皮,最擅长得寸进尺。你不计较,她还以为是你傻,是她精明。”
“对于这种人,你要锱铢必较,跟她彻底撕脱开才好。”
常氏说的语重心长,程玉关听了,也跟着点点头。
“娘亲的话,我明白。”
当即,程玉关手书一封,将流云叫来。
“送去程侯府。”
常氏见状,欣慰点头。
人,在该宽容时宽容,该计较时计较,才能过的顺遂。
程玉关能听劝,才是好的。最终结果如何,母女两个都没觉得,程侯府会痛痛快快将嫁妆交出来。常氏和程玉关的目的,就是敲打杨氏母女两个罢了。
程玉关这里看得轻松,杨氏和程玉楼拿到程玉关“催命”般的信,只觉得天都灰暗下来。
“娘,我跟程玉关以后成了妯娌,可不能因此低她一头。不然,这以后一辈子,我在她面前,是不是都抬不起头?!”
程玉楼想的长远,已经想到以后宫中家宴,她在程玉关面前,因为银钱嫁妆,被程玉关在众人面前,踩在脚底下的羞耻场面。
这对于一向自矜的程玉楼来说,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杨氏自然也不想自己女儿低先夫人女儿一头,但是这嫁妆,早就被府里霍霍了十之八九。
剩下的一些零零碎碎,收拾起来,显然不足于让程玉关满意。
杨氏眼珠子转动,最终打定主意一般,看向程玉楼。
“娘,你想到办法了?”
感觉到母亲的视线,程玉楼带着希冀询问道。
杨氏则握住女儿的手。
“玉楼,你已经赐婚五皇子。以前你在五皇子面前,要讲究体面。现而今,没必要再生分了,该说的还是要说,有他给你兜底,省的到时候闹将出来,一大家子带着五皇子,一块儿丢脸。”
杨氏眼睛紧紧盯着程玉楼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