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开始套娃了?
我稀罕看你了??
行,这个贞节牌坊是不靠谱了。
于是苏秋格又将头转向左边。
相比起唐杰,同桌的谢星临就要坦荡许多。也不遮遮掩掩,就拿着笔在演算,然后填上答案。
他的手指纤长,指节分明,再加上皮肤白,显得十分好看。
但是当苏秋格瞥见他冷淡的侧脸和侧脸上的创口贴时,她就觉得借笔是没戏了。
而坐在前边的同学正如拼命三郎一般埋头狂写,苏秋格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背,发现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
这是过于沉浸其中从而弱化感官了吗??
算了,靠谁也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卡水就卡水,甩一甩说不定就好了。
于是,苏秋格开始了一边甩笔一边做题的艰辛历程。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抽风了一样,每隔一会就要甩甩笔。
等到做到后边大题的时候,甩笔的幅度就需要更大才能出水。
在下课铃声响起,课代表站起来说“收卷”的时候,苏秋格还差一道题没写完。
偏偏这个笔不好使,甩了半天没反应。
于是她脾气上来了,十分用力地甩了两下。
劣质笔,欠甩是不是?
来啊!!
互相伤害啊!!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在苏秋格猛地一甩笔杆后,这个一直断水的笔竟然有水了。
不仅有水,笔里的墨水像是突然解放了被禁锢许久的灵魂一般,
如同天女散花一样——
一下子洒在了她同桌的校服外套上。
一团一团漆黑的墨水在干净的校服上晕染开来,空气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
谢星临垂眼,缓缓看向自己校服外套上的墨迹。
苏秋格:“……”
听我解释,这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