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音察浑一大早的还在睡梦中,就被承祜掀了被子,睁开眼睛看到是承祜,心头暴躁不已,他有些咬牙切齿道:“太子殿下,弟弟我身子弱,早上起不的那么早。”
眼眸里闪烁着怒火,他昨天就想到了太子会不让他好过,只是没有想到,太子为了表现兄弟情深,竟然亲自屈尊降贵的来到阿哥所,还跑到他的寝室里面,掀了他的被子,扰了他的美梦!
承祜微微垂眸,看着赛音察浑认真道:“这是二弟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任务吧?想必也是不想让皇阿玛失望,要不然二弟昨个儿就去皇阿玛哪里,跟皇阿玛撒娇说身子弱不参与这次商谈了,皇阿玛也是会应允的吧。”
承祜一句话正中靶心,赛音察浑却是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大事,而且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可能出现太大的差错。
他不舍得这到手的肥肉就这么的飞了,哪怕知道承祜图谋不轨,思虑再三,最后仍旧决定不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以至于昨天夜里,想到了五更天才睡下,
赛音察浑听了承祜的话,觉得承祜说的话有些过分,他什么时候冲着皇阿玛撒娇过?
想到这里,他寒着脸对承祜咬牙切齿道:“那现在太子爷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我要起身穿衣服。”
承祜一副老神犹在的样子,对着赛音察浑点头道:“请。”
说完走到一旁的桌子跟前,一副在东宫的样子对着太监道:“给孤上一壶热茶,孤慢慢的等着。”
赛音察浑气的大喘气,这太子不是给他气疯了吧?这么小孩子的招数,也能想得出来?
承祜不为所动,自己坐在那里神采奕奕。
大概一刻钟左右,赛音察浑终于收拾妥当,对着承祜躬身道:“太子爷,咱们可以出发了。”
承祜闻言,对着赛音察浑摇首道:“不着急,现在驿站还没有开门呢。”
赛音察浑一下子气急,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片刻之后,嘴唇有些发白,他每天早上最为难受的,就是起床,就连太医都嘱咐他多睡觉,好生修养,要是太子每天这来上这么一出,恐怕他这样的身体,还真的会病倒了。
到时候他恐怕就没有办法继续参与后期的贸易谈判,筹建,这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的飞了。
承祜闻言,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道:“赛音察浑,这才那到那?你可要坚持住,别到时候因为生病而得不到那些功劳,这不是特别的可惜那?”
说完就对着二喜道:“二喜,给二阿哥备下轿子,拿上手炉,别到时候得了风寒,让皇阿玛埋冤孤照顾不好二阿哥。”
二喜闻言,对着赛音察浑躬身道:“二阿哥,奴才已经备好轿子与热茶,只等着二阿哥上轿子就行。”
这事儿承祜与二喜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赛音察浑再是聪明也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想要他犯病,还不是个简单的事情,只要对他激将法。
量他
心思细腻,也是经不起承祜这明大明的暗算。
赛音察浑转头对着承祜问道:“太子爷不坐轿子?”
他算是听出来了,现如今太子故意叫了轿子给他做,摆明的侮辱他,还不如宫妃的身体,
二喜躬身,对着赛音察浑恭敬道:“太子爷坐辇轿,出去皇宫之后骑马。”
赛音察浑嘴角动了动,片刻之后在他贴身太监紧张的注视下,才没有开口拒绝。
承祜出了皇宫,就骑马去了驿站,等赛音察浑到的时候,承祜已经与索菲亚坐在驿站的椅子上已经聊开了,看着两人脸上含笑的样子赛音察浑心里一阵的难受。
太子爷绝对是故意的。
索菲亚看到赛音察浑那一副病弱的样子,对着承祜道:“太子殿下的弟弟,身子实在弱,竟然连我这个女子都比不上,现在虽然是腊月,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竟然坐轿子出来。”=≈x6770;≈x7c73;≈x54d2;
索菲亚从承祜一进去驿站,就了解承祜想要做什么,这么明显的意图,那里能让人看不出来。
赛音察浑闻言,心头气急,他有心上去与索菲亚争辩一下,可是他却知道索菲亚说的是实话,他也确实坐着轿子出啦的,
承祜确实知道,别说宫里的阿哥,就是连京中的达官贵人,大家都是有坐轿子的习惯,赛音察浑一看就是不经常出来,要不然不会连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
被索菲亚三言两语的挑拨气怒火来。
毕竟现在赛音察浑从早上到现在,就心里头存在着火气,再经这样一挑拨,立马有些上头。
他最为在意的就是别人说他的身体,现在索菲亚当场提起,那里能让他不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