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不语。
阎追睁眼看她半晌,“怎么不说话?”
卷耳压下心底燥意,声音不耐,“说什么?”
她语气不可谓不犯上。
卷耳话落,阎追目光停了停,半晌,嗤笑一声。
“你能耐了。”
他这话不知是在说她方才的犯上之语,还是那两世的逾矩之行。
或许除了这些,还有让他放不下的一些别的东西。
“是你亲口所言,阎君于你,是最重要之人。”
“……”卷耳目光一顿,不明白他的意思。
“也是你说的,会陪着我。”
“这些话都出自你口,不是我。”
“……所以呢?”
“所以。”阎追蹙眉,他瞳眸漆漆落在她身上,语气不愉,“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
“孟婆娘娘处处留情,少年和猫都没放过,怎么,对本君确是生了惧意?”
不知为何,卷耳心里的那丝迷惘就这样散了。
原来不止她一!一个在惶然纠结。
“臣不敢犯上。”
她心头微松,却还是未多说些什么其他的东西。
卷耳正垂眸思索,冷不丁的便被一股力量瞬间拉至阎追身前。
“不敢犯上?”他嗓音低沉,捏着她的下巴看向自己。
那眼尾红痣似是引他沉沦之药,待那女人说了无胆以后,阎追漫不经心地笑了。
“本君借你胆子。”
“来吧。”
“来犯上啊。”
“本君允许你犯上。”
他眼里藏了火,呼吸和目光同样炽热,定定的看着她,似是要把她里里外外剥个干净。
“……”
“君上可是忘了什么?”卷耳错开目光,尽量平稳着声线问。
那股暧昧的气氛被打破,斜倚在乌金榻上的男人一顿,“什么?”
他下意识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凡间的那段岁月,好像并未应过她什么。
“二十颗神元丹。”卷耳看他像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只能好心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