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望着时软,表情不一。
时软犯着困,没注意他们的视线。
打着哈欠走回座位,她才后知后觉地发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抬头望过去,“唰”的一下,刚才还在看她的人都立刻回过头去各干各的,假装无事发生。
教室里重新热闹了起来。
时软皱了皱眉,越发觉得奇怪。
沈郁今天没来上学,时软困的厉害,翻出作业本放在课桌上便趴下去开始睡觉。
正好早上没有高春萍的课,时软补眠补得放心大胆。
大课间去操场升旗,时软迷迷糊糊地跟着大部队走。
放国歌的时候,她一边跟着乱哼哼,一边脑子里在想今天加了班之后要怎么回家,昨天三十多块钱的出租车费心疼死她了。
升旗仪式结束,时软又摇摇晃晃地跟着人群回教室。
彭子奇突然从身后冒出来叫住她。“经理!”
他嗓门大,时软顿时被惊醒了。
“吓!”抬眼一看是彭子奇,她皱皱眉,没好气问:“干嘛!?”
彭子奇的身材太好认了,他和时软停下来说话,身边立刻就有好事的视线望了过来。
“下午训练,你让沈郁准时来啊。”彭子奇说。
“沈郁没来学校。”时软被吵醒了瞌睡,摆摆手道:“你自己给他打电话吧。”
说罢,时软准备继续上楼。
“诶诶你等等!”彭子奇又把她叫住。
时软不耐地转头,“又干嘛?”
“还是你给他打电话吧。”彭子奇说,“你们比较熟。”
“熟吗?我怎么不知道。”时软说:“我连他电话都没有好吧。”
“不会吧?”彭子奇不信,“你们不是在谈恋爱么?”
时软一惊:“啥?!”
虽然现在的通讯方式还不那么发达,但学校里似乎是有自己的通讯网络。
周六晚上那件事情,几乎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半个学校。
剩下一半,在周一上学的时候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沈郁和职高的老大崔卓干架,沈郁大获全胜,崔卓被打成了丧家犬。
据说这两个人是为了个女生才打起来的。
又据说这个女生是附中的。
又又据说这个女生就是时软。
而对此据说,时软本人表示——“简直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