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鉴,在城门处你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话对我说?”
“今楚国国君为彻公子继任,城门处吾欲提醒父亲……”
“熊彻反了?怪不得荆溪一直在他身后站着防着我。你怎么做的?”
“彻王未反,是眴王他……”
听着冉鉴的述说,冉胜紧皱的眉头愈来愈重,双拳紧握,脸色铁青。
“嘭~”
冉胜一拳锤在案几上,愤怒的问道:“荆溪也跟着胡闹?斗伯比怎么做的,鄂文呢?敖印呢?楚木……祭司就算了,宗庙呢?”
“父亲,这事儿就是斗大夫组织的,鄂文出城后就没回来,鄂家所有直系全部消失,其他人也都参与进来了,宗老当时也在。”
冉胜听到宗老也在,情绪逐渐冷静下来,看着门外熊熊烈日说道:“鄂家可能有问题,鄂烈也不见了。换国君这事儿可大可小,若事情不明不白,那几个家伙可不一定会做什么。走,趁天色还早,随我去宗庙问个究竟。”
“父亲,这……好吧。”
…………
囹圄,高塔之巅。
一袭白衣的斗伯比负手而立,眉头紧皱,瞭望远方。
“狱长,乙子区十号、十一号囚犯已带到。”
“嗯。”
斗伯比停下思绪,挥手示意狱卒退下,转身看向二人。
只见两人身穿破旧狱服,长发零散的披在后背上,狱服下露出的条条疤痕,控诉着这几天的悲惨遭遇。
“抱歉,手下不懂事儿,让二位遭此折磨。”
“呸!”
召沛满脸不屑的冲斗波比吐了一口唾沫,说道:“这么多天下来,你们应该也知晓吾父何人,有胆你就杀了我,别搞这些小把戏。”
“呵……”
不待斗伯比开口,鼻青脸肿的伏云便抢着说道:“斗大夫,我说我说,此事因为你们国君熊眴……”
“废物,闭嘴,吾辈缀衣人岂可畏惧蛮夷之辈。”
“你爹是仲山太宰,还是宣部冠主,你当然不怕。我又没人关注,没人赎我。”
“你对的起服主的信任吗?”
“那也是我跟尹服主的事儿,跟你又没关系。”
“你……”
就在两人争吵之时,斗伯比不耐的指着召沛说道:“停停停,老婺……老婺!把这个拉下去,让大伙儿照顾照顾。”
“是,狱长。”
待手下将召沛带走之后,斗伯比和颜悦色的继续说道:“伏云是吧,你接着说。”
“斗大夫,你们国君公然违制也就算了,还攻伐濮族百国,灭陉隰,扩增兵甲,违反先祖百族对山上山下的禁令……这哪一条放在百年前都是要被灭国的,你们国君他……”
斗伯比不屑道:“二百年前那姬瑕不就来过了吗?我们楚国灭国了吗?他自己不就折在这了?”
“斗大夫,那一战你们先祖不也是付出惨痛的代价才平息此事吗?”
“荒谬,你们昭服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