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文人、武将、阵师等人震惊不已,齐口冲熊彻喊道。
“国君,人死为大,丹阳的民众们不会……”
“国君,此举恐会引起民变啊!”
“国君……”
熊彻看了众人一眼,挥手压下喧闹,盯着楚原问道:“你说,焚烧之后,可否预防瘟疫?”
“可……可以是可以,只是……”
不待楚原说完,台下再起骚乱,众人纷纷上前劝谏。
“国君三思啊!若行此举,民众将会离心离德,楚国或将会亡!此乃祸国之言啊!”
“国君,此事不只涉及民众,军中亦涉及众多,此举过后,即便吾等能压下兵变,恐怕以后也……”
“斗伯比,你有何居心,蛊惑国君……”
“国君,此事……”
熊彻见此,眉眼低垂,思索片刻后,开口说道:“此事再议。对了,农耕粮食一事不是鄂托大夫在管着吗?怎么是抗大夫在管理肉食,鄂托大夫呢,怎么没见他来。”
士大夫抗疑惑地说道:“昨天鄂托大夫将此事交由我来接手,去巡视农耕去了。”
“刚刚经历大战,兽肉还没处理完呢,城里这么多事,巡视什么农耕,谁让他去的?”
抗满脸恐惧抬起头,心中猜测:“几个意思?我这两日嗓子不舒服,刚刚声音喊得小了?国君这是要处理我?”
随后抗结结巴巴的小声问道:“国,国君,昨日,昨日不是您让他去的吗?”
“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他去了!”
士大夫抗一屁股瘫软倒地,心中悲痛万分:“完了,果真如此。”
“谁跟你说的?”
“鄂……鄂托。”
“他说你就信?怎么不找我确认。”
“昨……昨天上午,咱们在……”
“哦,下午怎么不说。”
“下午我去找您了,您在府上休息。”
“……”
闻言熊彻狠狠的瞪了一眼荆溪,随后上前将其搀扶起来,宽声安抚道:“你紧张什么,这事儿还辛苦你了。”
抗满脸泪水,神色狐疑,口中却说着感谢之言。
“鄂家之人最近很奇怪啊!荆溪将军,你派一队轻車去把他请回来,我倒要看看他们鄂家想要干嘛。”
“溪,得令。”
“诸位,还有何事?”
斗伯比上前行礼,开口说道:“国君,溪统兵。不知小祁……祁司命可有消息。”
荆溪开口回答道:“吾在城东约七百里一处山顶发现有大战的痕迹,地上留下的碎片里有祁司命的物品。”
“祁姨她……”
“小祁……”
“祁司命……”*n
“听我说完,战场上没有发现任何尸体。吾部下跟随血迹向回寻找了一阵,在距离大战约二十余里处断了,凭空消失一样,没有打斗痕迹。”
“那就好,斗叔,吾记得汝之前擒获两人,其中便有围攻祁姨的三人之一。不知可曾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