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潇喝了不少,迷迷糊糊,直到有个人抱紧她。
他们打车回了他那里,他浑身酒气,眼神迷离,似乎和她一样,醉的不轻。
他咬她的唇,人贴上来,掀开她的衣服。
她一样激烈,主动把衣服脱去,又去解他的衬衫。
高高在上的江屿森,马上就是她的了。她可以拥有他,掌控他,睡他,只要她愿意。
他醉的彻底,激烈地占有,病态地掠夺,甚至是毫无底线的讨好。
他们的第一次如此特别,他将她撕碎弄坏,不留余地。
他舔她的锁骨,梁潇潇颤抖的厉害,只能轻轻握住他的肩膀,身体发软,根本站不稳。
不记得过了多久,也不记得做了几次。
再次起床时她整个人废掉了,根本站不稳,酸疼的厉害,腰也不是自己的了。
“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
江屿森似乎很满足于她碎的彻底,他点了根烟,淡定如常,方才的疯狂和迷恋散去,他清醒的不像是经历过一场疯狂的宿醉。
他像在做一道奥数题,表情平静,“今晚就别走了。”
梁潇潇父母都在国外,平常不太管她,她打了个哈欠,有点懒,眼睛湿漉漉的,“你刚才是不是没做措施啊?”
江屿森低声应了,“以后不会这样了,这次比较特殊。”
“有什么特殊的?你不是早就打算好了吗?”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揪着灰色床单,小腿前后晃动,任黑发垂落她性感的肩膀。
“第一次我需要确定。”
“确定什么?”
“确定你彻底属于我,我受不了那层隔膜,只想完完全全拥有你。”江屿森说完,抽了口烟。
梁潇潇避开烟味,吸吸鼻子,“但我不能一直吃药,对身体不好的。”
“我知道,以后我去做结扎。”
他语气平静,就好像在聊今天的天气,梁潇潇却听愣了,这人神经病吧?明明有那么多可以选择的方式,他却非要选择做手术?
江屿森这人,外表有多正常,内里就有多神经,哪有正常男人会做这种选择的。
结扎?为什么不直接戴套?
“你觉不觉得你有一点神经?”
江屿森没回,只是点点烟灰,细长的手指夹着,抬起吸了口,“或许吧,可能比那还要严重一点。”
梁潇潇啊了一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慢慢蹭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
江屿森的腰好细,手感真好,她沉迷于江屿森,正如她沉迷于这场欢爱。
她手指在他胸口花圈,随口问了句:“你打算考哪所学校?”
江屿森当然要上最好的,他不想出国,不出意外,高考成绩够他随意择校了。
“你怎么打算?”
梁潇潇想说她父母想让她出国读书,之前也申请过学校,她虽然在国内成绩不算
好,可她经常跟父母出国做义工,还去过非洲为保护儿童和大象做过努力,父母找了几个校友帮她写申请书,丰富的社会实践经验为她加分,她去国外可以读不错的大学。
这些她没跟他说,主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的关系,好像就是从x开始的。
不正常的关系,不正常的男女,忽然聊未来,觉得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等成绩出来,看看国内能不能有学校读吧,”她嘟嘴,有些不满,“不要和学渣聊成绩好吗?很扫兴的。”
江屿森挑眉,睨她一眼,“不累了?”
“还行,我身体好,以前发烧感冒都好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