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收拾我,队长~~~你的身体吃得消吗?人家好担心你的身体哦~~”
“李瑞希!你!等!着!”
这周末秦烈没回来,她每天晚上定时勾搭他,发各种娇媚带喘的小语音,把他弄得牙痒痒,偏偏拿她没办法,每次看他被气狠了她莫名开心,谁叫以前他总是冷着一张脸,现在落到她手里了,她可不得好好玩一下嘛,都是报应!
李瑞希勾完人就把这事忘了,周二晚上,她直播完便洗了个澡,刚从洗澡间出来,门铃响起,打开门还没回过神,脸就被人捧住,下一秒对方恶狠狠亲上来,亲的她心肝儿颤,男人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李瑞希晕乎乎,手扶上他的腰,感觉到他身体一抖。
秦烈渴了一周,恨不得把她魂儿都给吸出来。
她刚洗完澡,皮肤红润,眼神迷离,每次亲完都这样,像是刚被人疼过,乖乖地被他抱。
他手伸进她衣服里捏她一下。
“还勾老子不?”
李瑞希瞪他一眼,眼波潋滟,也不跟他废话,手指向下去解他皮带,秦烈等她求饶呢,谁知她胆这么大,还敢挑衅,他勾唇要笑不笑,一双眼睨着她,好像笃定了她不敢。李瑞希哪里能认输,搞了半天解下了皮带,原本只想闹闹他,闹完才发现不对,虽然是冬天,可这男人就穿了这么一条裤子,也就是说下面就是少儿不宜了。
她感觉指尖触碰到热乎乎的东西,僵在那,满脑子都在思想斗争。
“怎么不继续了?胆子不是很大吗?天天就知道勾你男人。”
李瑞希回神,斜着眼,唇角微微勾起,“队长,真继续?你确定你受得住?”
秦烈笃定她不敢,从口袋里摸了根烟,拿到一半想到自己正在戒烟,没点,搁嘴里含着,闻个味儿,烟盒和打火机扔到她鞋柜上,垂着眼看她。
他不答,只挑着眉,这人本就长得难驯服,此刻这神情处处带着挑衅,明明白白告诉她——老子受不受得住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儿最勾人,她每次最看不得他这样,恨不得把他眉间的挑衅给铲平了。淡定?不怕?行吧,在她手里还能淡定,算她输!李瑞希勾着唇,有了下一步动作。
手中的秦烈一僵。
“我操!你他妈来真的!”
活了这把岁数,包括这次在内,秦烈只失控过三次。一次是他初中出车祸那次,他在车祸现场看着消防员把浑身是血的妈妈抱出来,他跟他妈感情好,看到那一幕差点要疯了;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进火灾里的人情绪失控,后来他当了兵入了伍做了消防员,从业以来,大大小小的火灾事故遇到无数次,他把最大的热忱献给了消防事业,却从来都对这世间冷眼旁观。
火都没让他皱一下眉头,但此刻,他近乎失控,差点交代在她手里。
这女人真狠!就没遇到这样的!就没遇到过!哪个女人跟他一样,恨不得把他魂都勾没了?他原想着她就是嘴上厉害,根本不敢做什么,他错的离谱,这世界上还有她不敢的事?
李瑞希脸颊通红,其实一开始就是想吓吓他,但谁叫他又开始挑衅?又用那种谁都拿不下的眼神看她,她一受刺激就……再说本来就是自己男朋友嘛,但她没经验,真这样了又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
尴尬、恼怒、害羞……她低着头,认错一样,要把手伸出来。
却被人拦着了。
抬头,秦烈挑眉痞笑:“谁许你做事做一半就跑的?这么做事可不地道啊。”
声音低沉暗哑,带着蛊惑,李瑞希耳朵发烫,故作镇定:“那什么,你自己解决吧……”
“给老子回来!”秦烈抱着逃跑的她,坚硬的胳膊把她环得紧紧的,想跑也跑不掉,说话痞气,教训意味十足:“瑞希,你男人不是你想挑衅就能挑衅的,来,今天哥哥教教你……”
二十分钟后,小区门口饭店送来外卖时,李瑞希拿筷子的手一直在抖。
搬砖头砸到自己脚是什么感觉,她终于懂了。
洗了好几次手都感觉怪怪的,从洗手间出来到现在,头一直低着,秦烈说是饿了叫来的夜宵,她也跟着吃点,但他一直盯着她看,她恨不得把头埋进桌子里。
秦烈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见她脸通红,筷子一直戳米粒,他唇勾着:
“你也知道羞?”
李瑞希咳得不轻,差点把自己给呛死,喝了好几次水才平复过来,没好气瞪他。雾蒙蒙的杏眼瞪人,哪里有什么威胁力?秦烈今儿个也是破天荒第一次,以前在部队在消防队听老爷们议论,说个中滋味难以描述,没感觉过所以没什么可想的,今天他算是懂了,比想象中更熬人,尤其是这女人还有那么一双手,给谁受得了?受得了就不是男人!
秦烈每次从这家餐馆点餐,都是直接把盘子带回家,吃完饭洗干净再送回去。
李瑞希吃饭慢,秦烈坐在那看了她好半晌,过了会他低头瞄向她的脚,刚洗完澡的人,脚白白净净,脚趾玉润,泛着粉嫩的光泽,微微蜷缩着,从脚踝到小腿无一不美。光明正大打量女朋友的腿,引来女朋友美眸一瞪。
“干嘛?”李瑞希感觉今天被调戏,吃了大亏,现在对他没好脸色。
哪有人被撩后还那么虎狼的,这要是放在严蜜呢,能写好几万字呢。
正好贝塔从屋里跑出来,它个没用的又被舒克追了,舒克这只猫看着小仙女实则很凶,每次都要咬贝塔尾巴,贝塔躲进沙发,它就滚进沙发,贝塔跑到床底下,它追去床底下,贝塔向李瑞希求救,它就向李瑞希告状,每天家里都要上演《猫和老鼠》,一追一跑,李瑞希已经看腻了,懒得给它们眼神了。
就是觉得贝塔有点可怜,像个被二胎妹妹欺负的小可怜。
秦烈把舒克抱到怀里,又去摸贝塔,他看向猫狗的脖子,“这是新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