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松开时,他感觉到pe在揉他头发,带着一点力,揉得他后颈发麻。
pe垂着眸光看他,道:“我们以前会这样?”
小白记得自己跟pe第一次见面时,pe还没他高,看着就是个发育不良的小屁孩。
而现在,pe只是轻飘飘一个目光落下来,他心跳失衡,无法动弹。
他下意识做了一个吞咽动作,过了两秒意识到自己咽的是什么,他脸烧红一片,然后抬起头道:“那倒不会……”
“但你不是说过,谈恋爱会做的事不止这一件吗?”
pe一顿,垂在一侧的手指轻轻动了下。
“你不想试试么,”酒精让庄亦白看过来的目光比平时更加大胆直白:“我都学会了。”
pe看着他:“学?”
小白:“也不是学,我就是去查了一下。”
查完之后,当天晚上他就做了个巨他妈离谱的梦。
想到那个梦的内容,庄亦白忍不住揉揉脸,清醒了一点点。
后来每一个吻他都有些躁动——但似乎只有他。每次接完吻,pe都会帮他擦擦嘴角,然后他们再若无其事的回到平时的相处。
感觉到pe的沉默,庄亦白明白了,似乎只有他自己有这中难以启齿的念头。
丢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消息提示,打破了庄亦白后知后觉的害臊。他立刻站起身来,喃喃自语:“我手机……”
手臂被人拽住。
pe的掌心很烫,烫到他觉得被握住的地方都快要烧起来。
“你学了些什么。”pe说:“给我看看。”
……
庄亦白曲膝半躺在床头,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另只手撑在pe的肩膀上。
他眼尾和脸颊都是红的,额头沁出汗,想看又不敢看。
pe一边手往下,俯身去亲了一下他的手背:“是这样么。”
庄亦白胡乱点了几次头。
pe:“不睁眼看,怎么知道我做得对不对。”
庄亦白连脖子都红了:“……你随便吧,我好像又不是很会了。”
他听见pe很短地笑了一声,然后突然放开了他。
小白愣了一下,立刻睁开眼——看到男人从地上捞起大衣,从里面拿出了几样东西。
小白看清那些东西:“你什么时候……”
“吃饭之前,去买烟的时候。”
小白怔怔地看他,眼睛还是红的:“原来你也想跟我上-床。”
“……”pe脸色有一瞬间无语:“你说呢。”
“哦。”小白眨了下眼:“我以为只有我这么想。”
庄亦白不管做什么事话都很多。
pe承受了几年,终于在今天找到了治他的办法。
“你上网都查什么了?”pe捏了捏他的脚趾。
“没,没查什么……”小白声音有些哑,断断续续地应他:“那些,都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