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50万的转账。
米斯蒂:“……”要、要不这个号码不注销?说不定布鲁斯叔叔后续还需要帮助呢!
幸运钱币赌场迎来砸场子的蓝衣女人。
为什么说砸场子呢?她从下午两点,赌到晚上七点,玩的永远是黑杰克,从来没输过。赢来的筹码堆满桌面。
女人凤目狭长,手里夹着长烟杆,偶尔吸一口,白烟圈如同巴别塔,层层叠向空中。
对面的庄家眉毛湿润,不太敢眨眼睛,他桌面的牌已经拿到15点,但是对面的女人是19点,如果他拿到5的牌,正好比对面高,那就能赢,反之……
周边的赌徒,都在火热地喊:“拿啊!不敢拿吗!爆她啊!没屁|眼的孬种!”
女人不急不缓地抽烟,“拿吗?你还有两次,说不定两次加起来,刚好是5呢?”
她当然不急,她知道,那张牌是k,算作10点。庄家拿了牌,就会把自己爆掉,不拿牌,15点,根本压不过她的19点。
庄家右手不断抽搐,“拿……”说不定呢,说不定是小于6的牌呢。
庄家颤栗双手开牌,黑桃k的长剑仿佛刺进他的心脏。他往后跌坐,和冰冷的椅背接触,才发现自己的衬衣早被汗水浸透。
他输了……
女人的烟杆笃笃敲桌面,那声音仿佛彼岸的回响,扼住人的咽喉。没有人想欢呼。
如果一个人赢一次两次,那是运气,少有人在意;赢十次,是赌技,让赌徒肾上腺素涌动,起哄想要看更多;但当她一直赢下去,百次,千次,远远超出人的认知,热血冷却,恐惧蔓延,视线却克制不住凝固其上。
有人脑子转得快,看女人的目光已出现怜惜。
她会死的。任何赌场都不会允许她去兑换那么多的筹码,尤其是哥谭,杀人好比吃饭的地方。
赌场老板:“查到了吗?那他妈来捣乱的婊|子是哪边派来的?企鹅人?黑面具?”
“老板,她似乎是外来者。”
老板神色狰狞:“外来者是吧!一枪崩……不,抓住那婊|子,我要将她卖到黑市去,让她用身体来偿还我今天的损失。”
庄家收到暗号,黏稠汗水的手抓住赌桌下的枪支,飞快抽出来,枪口对着蓝衣,眼中快意疯狂:“婊|子,脱光衣服!”
她太让他丢脸了,五个小时的黑杰克,他从来没有赢过。
“这位先生,我希望你知道,用枪支威胁女性令人不齿。”
那声音非常有代表性,哪怕是处于喧嚣的赌场里,都能令人依稀分辨出它属于谁。
“,你居然没有查出来,那是布鲁斯·韦恩的女人?”赌场老板冷冷盯向查消息的人。
那人结结巴巴想要辩解,赌场老板已经没有耐心,他拔|出腰间没有装消|音|器的手|枪,枪响过后,那人神色惊恐地往后倒,生命被残忍地强行从他身上夺走。
有打手走出来,把那尸体拖走,熟练地带去喂狼狗。赌场老板眯起眼睛,继续从监控里观察情况,布鲁斯·韦恩走到赌桌前,漫不经心地拾起桌面的筹码,问:“赢了多少?”
蓝衣注视他,男人侧脸,与她对视:“嗯?”
蓝衣抬手,五指往桌面方向仰,示意他看。
他咏叹:“哦,我还以为你将半个哥谭的财富都赢走才会招来报复呢。”话语中充斥:就这点钱,他们至于对你下杀手的……豪气和鄙夷。
赌场老板从暗门里走出来,赔笑:“抱歉,韦恩先生,我们不知道她是您的女友。”瞪向庄家,“快道歉,别总是冲动,随便做出让我困扰的事。”
庄家腮帮子扭动,慢慢将手臂垂低,呼吸粗重,“对不起。”
蓝衣没有说话,随着她拿起烟杆,通体黑沉的杆身似乎滚动暗红血线,布鲁斯瞥到那血线隐没进她手心,透出不祥气息,心头突然猛跳。
“蓝衣。”布鲁斯挂起微笑,“是蓝衣吗?”
蜘蛛精叹息地吸一口烟,烟雾缭绕中,她说:“我可没有小七那么好说话。”精致的眉眼好似沉出静水。
“是是是,您受惊,应该的。我们愿意赔偿您精神损失费。”赌场老板脸上赔笑,心中大呸:装你妈的装呢!要不是韦恩在这里,老子直接把你就地上了!
有东西从天花板掉入他的后脖,缓慢爬行,赌场老板痒得难受,眼珠子左右滚动,又不好拿手去抓,想着大概是虫子,先忍它一时。
赌场里,此起彼伏的惊呼:“蜘蛛!好多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