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了几秒,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开口,“那就多亲两分钟。”
陆宴迟也没反驳:“行,听你的。”
电话挂了后,陆宴迟回到客厅。
陆家今天格外热闹,所有小辈都回家一起吃饭。
陆宴迟坐下后,就注意到了陆程安抛过来的目光,隐隐带笑:“我听说,你刚刚是和女朋友打电话去了?”
“我女朋友呢,”陆宴迟笑得浪荡,语气里有着不易察觉的炫耀,“是有那么点儿黏人。”
“……”陆程安不屑一笑,“我没记错的话,她是你学生?”
话音一落,边上的几位堂兄弟都看了过来。
陆宴迟好笑着:“我没那么禽兽。”
众人的目光带了怀疑。
“……”陆宴迟淡声说,“不是我学生,准确地说,是我学生的家长。”
在座的除了陆程安见到过岑岁以外,其他人都没见到过。听他这话,总觉得哪里很怪,有人向陆程安求证:“真是学生家长?”
陆程安懒洋洋地:“是吧。过几天就过五十大寿的那种。”
“……”
“你还真,挺禽兽的。”
“……”陆宴迟抬腿踹了他一脚,语气凉凉的,“滚吧,她比我还小两岁,是我学生的姐姐,你们别听他这张破嘴瞎说。”
陆程安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上,一脸倦怠地笑着,淡声道:“她看着像是比你小十二岁的。”
陆宴迟挑了挑眉。
“她看着像十八,你看着……”陆程安打击他,“像八十。”
陆宴迟嫌弃地扫了他一眼:“老弱病残,你占了一样。”
陆程安:“哪样?”
“脑残。”
-
很快就过了元宵。
岑岁在元宵过去后就去医院把石膏给拆了,复诊的时候那位医生还记得她,打趣地问了句:“那个男生追到你了吗?”
岑岁愣了下,她点点头:“嗯。”
“挺好的。”
去楼下药房取药的时候,岑岁接到了陆宴迟的电话:“怎么一个人去医院了?”
岑岁:“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刚遇到你表妹了。”
岑岁眨了下眼:“你回学校了啊?”
陆宴迟笑着:“嗯。”
她下了电梯,虽然拆了石膏,但是她仍然不敢快走,小步地挪着,边往窗口走边说,“我就觉得我一个人也行啊,所以就自己过来了。”
“还有多久好?”
“我现在在取药了。”岑岁把医保卡递了过去,药有点多,她一只手拿不过来,也来不及听陆宴迟说话,仓促地说,“不说了,我拿药,等我上车了再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