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没好气,拿着药棉在他的擦伤处使劲按了按,王辰倒吸一口气。
“最毒妇人心。”
擦了药也就上床睡觉了。
什么叫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王炸了。
当时哭没哭,因为她妈没有在现场没有瞧见,所以不清楚,但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的,跟着她爸又开始送她妈上班,替她妈拎包,结果拎到半路包不知道给扔哪里去了。
常青到了地方和女儿伸手要包。
“包丢了。”
王炸一脸无辜。
常青坐车的时候就一直在想事情,所以这包是什么时候掉的,她真的不知道。
她就说不用女儿拿,可女儿偏要为她服务,你看这些服务都是有代价的。
列流满面,钱包丢了,丢钱不可怕,丢了一堆卡需要补办。
王辰笑呵呵安慰:“这都挡灾了。”
呵!
这个做父亲的可真是会安慰,敢情丢的不是你的东西,你当然可以讲风凉话。
常青带着不怎么美妙的心情进了医院的大门,王辰载着女儿又去了单位。
今天王炸中午跟瓷器组的师傅们混,有个师傅会拉小提琴,中午的时候时间是属于大家自己的,想休息就能休息,想干嘛就干嘛,是允许你们放松的,大师傅就手把手教王炸拉小提琴呢。
王辰过来寻女儿,站门口看了一会。
没有和雯雯打招呼,自己转身又离开了。
他也得学会适当推出雯雯的生活里,她以后长大了就会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不可能永远和爸爸生活在一起的,想学什么对什么感兴趣都由着她去吧。
“小王……”
王辰拉开门进了木器组。
“王炸那脸是怎么搞的?”
同事问了两句,今儿一来,一看孩子摔成那样挺心疼的,觉得这爸爸是怎么给带的,带的太糙了。
“不小心摔的。”
“这可得小心着点,小女孩儿,脸最重要了。”
“没事,摔着摔着就长大了。”
“她妈没和你发脾气?”
“我家那口子从来不发脾气,人温柔的很,她也不敢,当初可是她追的我。”王辰臭得瑟。
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自己抖抖脚常青就会怕的抱着他大腿求饶的一家之主,有地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