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誉和唐荣(蓉)——
昨日唐荣从小三子嘴里套出来了那话之后,唐荣又找了李妤云,李妤云给的主意是,“你不如就爬床吧,既然王爷早知道了那个姑娘就是你,还能同你耗这么久,心头定是喜欢你的。”唐荣听了当初还极为唾弃,想着万不得已用文乐公主那锦囊就是,何必牺牲了『色』|相,然瑞王适才那态度,没有给她掏出锦囊的机会,没说要处置她,也没说要放过她,她要是先拿出来那道保命符,就凭瑞王那逆鳞『性』子,要是知道还有人瞒着他这事,说不定一个生气,他还当真能将她五马分尸。
唐荣回去洗脸的路上,就妥协了。
爬床吧。
唐荣以男人的身份活了这些年,唯一的好处,便是没有姑娘的扭扭捏捏,一旦决定了的事,便会努力去做,那番没皮没脸的话说出来,听到的人觉得肉麻得很,可她说着也没费什么劲。
反而是瑞王瞧着这么一张陌生的脸,有些不太适应,这话他是说过,不过是对着唐公子的那张脸,如今跟前的姑娘除了那脸上的两道隐现的酒窝,同唐大人有些相似之外,旁的就跟换了个人似的,鼻梁小巧而挺拔,眼睛清亮了不少,如此一瞧又发现那肤『色』竟是比之前更为白皙细嫩,樱桃『色』的小嘴儿,他亲过不少回,如今被那肤『色』衬得更为艳红,瑞王见过无数的美人儿,当初在马球场子上也见过这张脸,那时没觉得有什,这会子瞧完,心头却是突地有了冲动,瑞王的喉咙一滚动,偏过头没说话,但心头憋住的气,不知不觉已经卸了一大半,正想着该如何才能接受这事,唐荣的手已经攀上的他的袖口,轻轻地捏住了他的手腕,唐荣的手小,捏在上头也握不了满圈,指尖只轻轻地在他的脉搏处,挠了挠,一股子苏痒将瑞王余下的那点气也给挠得干干净净。
“王爷,其实那本子我懂了不少。”
瑞王刚侧过头,唐荣的唇就凑了上来,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往他的唇间胡『乱』的一钻,胆大妄为地在他的唇上『乱』窜,瑞王的腹部一紧,一把火猛地烧了上来,只觉得心头空虚得厉害。
唐荣见他半天都没有反应,心头早就没有了底,有些怀疑他到底喜欢的是谁,是唐荣还是她这个人,其实,她两样都可以,瑞王已是忍耐到了极限,正欲擒人时,唐荣却是突地不亲了,抬起了头,说道,“王爷要真是喜欢男人,王爷也可以将属下当成个男人,属下这就去换回来,属下还是王爷喜欢的那个唐大人。”
她倒是想得周全。
瑞王紧紧地盯着这张脸,这表情他熟悉得很,看似懵懂无知,实则却是个扮猪吃老虎,极为磨人的妖精。
瑞王没答,搭在两侧榻上的手,终是提了起来,缓缓地放在了她的腰上,触手的感觉却又与往日有些不同,轻柔的绸缎子贴着肌肤,比她平日里穿的那官服布料要轻薄得多,瑞王突地往唐荣耳边一贴,“要不先试试?”
唐荣愣了愣,明白了意思,唐荣从瑞王身上慢慢地站起身来,立在了他跟前。
瑞王用手肘撑着头,黑漆漆的眼珠子,就那般直勾勾地看着她,灯罩里的灯芯突地几分摇曳之后,那火苗子烧得更旺,唐荣的双手却是突地攥住了襦裙,当着瑞王的面一点点地往上提。
瑞王的眸子里映出了火光,牙槽子咬合得太用力,两边的脸颊绷得紧紧得,这会子又才发现,唐荣何止是个磨人的妖精,她就是个来收他命的妖孽,唐荣朝着他缓缓地走了过来,横跨着坐在他腿上的那一瞬,瑞王自己都能感觉到某处已经坚硬如石头。
“你知道怎么来吗?”瑞王的话刚问完,唐荣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袍子上。
瑞王的脸『色』都变了。
“王,王爷教过属,属下”唐荣将自己往那上头送,却到底是因那东西的庞大而产生了恐惧,身子抖了抖,蹭在那口子上迟迟不敢再往前。
那本子虽是两个男人,但唐荣觉得换汤不换『药』,都是这么一个理,将王爷伺候舒服了就行。
瑞王的手突地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腰,缓缓地俯下身来,在她的耳朵边上说道,“如今才是本王教你”瑞王说完那掐在她腰上的手,却是猛地在她的腰尾处一按,进入的瞬间,唐荣一声痛呼,差点没痛晕过去。
她就知道那东西可怕。
唐荣的小脸发白,人却是想逃也逃不走,紧紧地被瑞王掐在那上头坐着,一头的青丝散在肩头不断地起伏。
瑞王在抱着她去床榻时,唐荣身上的缎子早就不知道了去向,发丝黏着香汗贴在她的脸侧和额头,如雨打后的芭蕉,让人怜惜,又让人沉『迷』在那抹香|艳之中。
瑞王将她放在床榻,随着她躺下侧过了头。
唐荣的唇瓣有些发干,满脸的疲惫。
适才在外屋的那大半个时辰里,唐荣终于知道了那话本子上的有些话,并非是造谣,起码明白了什么叫地动山摇,什么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这会子只剩下了精疲力尽,唐荣没见身旁的动静,以为他终是消停了,费力地挪了挪身子,睁开眼睛一瞧,却见瑞王正在盯着她的胸前在看。
“这东西你是如何勒住的?”
瑞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可能包得住,疑『惑』之下,瑞王又开始上了手。
唐荣惊得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王,王爷,属下,真累了。”然唐荣拽了两下,根本就没拽住,整夜下来,唐荣的脑子里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双跌钳子胳膊,只要被他一捏上,再也逃不掉,任凭她如何说好话都不管用。
第二日早上,瑞王倒是给了她一个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