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
“刘晓云都哭了,还没事呢?”
“刘晓云就是脸皮比较薄。”
“啊?跟脸皮什么关系,湛哥凶她了吗?”
“没有。”组长尴尬地回了回头,“湛哥思维太快,好多中间过程他可能压根没觉得要提就直接省略了,我们就容易跟不上,听不懂——刘晓云那道题,骆湛给她讲了三次她都没明白。”
“咳,我大概猜到结果了。”
“我也猜到了,骆湛哪是有耐心的,肯定直接就不管了。”
“那乔组长你呢,你的问题讲了几遍啊哈哈?”
“两遍。”组长揉了把脸,叹气,“现在还沉浸在自己仿佛是个无药可救的弱智的打击当中。”
“……”
在骆湛这样一番“乐于助人”后,当蓝汀和学校里认识的小姐妹团告别、回到一班的教室里时,她第一时间敏感地发现,相较于班里其他小组,自己组里似乎正处在一种极低的气压当中。
蓝汀不解地在教室门口驻足两秒,然后才走向后排的角落。
“今天晚上不是互动学习课吗?”蓝汀停到骆湛身旁,不确定地小声问道,“怎么大家都这么,嗯,安静?”
“我们组比较聪明,没有问题。”
骆湛淡定地昧着良心回答了,毫无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
得了答案,蓝汀茫然地点点头:“那大家都好厉害哦。”
“嗯。”
前排的组员们泪流满面:“……”
p啊。
“不过,我好像有一个不会的几何题,”蓝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能给我讲讲吗?”
“当然。是哪一道题,你翻出来给我看看。”
“好,我找一找哦……找到了,这个题。”
“我看一下。”
“嗯!”
前排两个组员的脑袋凑到一起。
“又一个要倒霉的了。”
“但是,你觉得没觉得,湛哥刚刚问哪个题的时候,语气好像很温柔?”
“?你是不是被打击成智障了,湛哥浑身上下哪有一根毫毛能跟‘温柔’这个词搭边的?你想想他刚刚!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是学神,但学神这种生物就只会自己天才,根本不会给人讲题的!”
“…你说的对。”
两边刚讨论完,就听身后隐约传来那道熟悉的倦懒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