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一暗,呼吸略重了几分,用指腹去轻蹭那一小块嫩肉。
他勾唇道:“现在让我碰了?”
口吻略有埋怨,埋怨她坐月子那阵子将他赶到景阳宫的事情。姑娘往他身上贴近一些,指尖勾着他的月要带,“洗干净,才能吃啊。”
男人喉结微动,若非要说他眼底是什么神色,那大概是要吃干抹净的神色吧……
哗啦啦一声响,桌案上的书册、宣纸尽数落地,她细腻的背抵着冰冰凉凉的木板,生生倒抽了一口气。
里衣、亵裤一件件落地……
做着做着,闻恕忽然停下动作,在她肚皮上戳了一下,那平坦的、白花花的肉十分有弹性,像是从未生儿育女过那样。
而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收缩,叫人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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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朝中官职又要变动,其中,宋长诀被调往了都察院任御史一值。
且,六月二十五这日,皇上下旨立了储君,又授予宋长诀太子太傅的头衔,许他常进宫教导太子。
这个差事不知眼红了多少人,谁料却是年纪轻轻的宋大人得了去,可有何法子,那周岁宴上,小殿下就是偏偏拽了宋大人的衣袍,还是不撒手的那种。
怪只怪,他们当日穿的衣裳,没能让太子殿下看上。
于是乎,宋长诀进宫的次数也愈发频繁。
储明殿中,他捏着闻君砚和顺宜嫩呼呼的小手,话都不会说,更遑论读书识字了,他这常常来,也不过是见见他们的娘。
素心给他添了盏茶,笑道:“宋大人真是有心了,日日给两位小殿下读诗词,待他日,太子殿下与顺宜公主定是博通古今、腹有诗书!”
闻言,宋长诀笑笑。
付茗颂拿着拨浪鼓在逗顺宜,正此时,遮月从屋外而至,“娘娘,宫外递了宫牌来,老太太想来给您请安。”
倏地一静,宋长诀抬头看了付茗颂一眼。
他道:“听闻太医院的岑寅医术精湛,皇后孕中他多有照拂,太后高兴,对他颇为重用。”
付茗颂揪着眉头“嗯”了声,那岑寅的确是个沉稳之人,且为人谦和,懂得分寸,从未仗着她与付家的关系便为虎作伥。
宋长诀悠悠道:“付夫人准了他与付四姑娘的亲事,据说,老太太看上的是覃安侯家的,气得茶饭不思。”杰--米--哒
此话言下之意便是,付家老太太请安是假,利用她插手此事,倒是真。
杰--米--哒
闻言,付茗颂微怔。
这女方家中看上谁家的消息,向来隐蔽,事没成之前,绝不会声张出去,以免惹人笑话。
宋长诀这“据说”二字,若不细细费了心思去打听,恐难明知,且如此家宅琐事,他最讨厌这些……
姑娘回神,转而吩咐遮月,“去回了,说我身子不适。”
“欸。”遮月应声退下。
那头,老太太等来消息,脸色倏然沉下,一口郁气上来,捂着胸口咳了好一阵。
庄玉兰在一旁递水递药,轻声道:“姨奶奶,这事儿,皇后许是不愿插手。”
“哼。”老太太重重哼了声,道:“她贯来如此,本以为她再与付家不睦,倒也还能提携提携她父亲,谁料却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如何还能再指望她?是我糊涂了。”
庄玉兰咬唇,状若无意地说:“那四妹妹与覃安侯府的事,许是也要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