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马年,十月十三。”
“还有一个是鸡年,七月初七。”
须臾,宋长诀脸色沉了下来。
然而,付姝妍浑然不知。
她到付宅时,太医正诊完脉,脸色难看,一言未置,落在付姝妍眼里,便是诊不出什么所以然的意思了。
她情绪大好,看来此法当真有用。
是以,她脚步轻快地往宗祠去。
李太医并未立即离去,避开府中旁人,在姜氏面前低语了两句,只见姜氏脸色大变,站都站不稳。
“下、下毒?这不可能的,谁会给老太太下毒,太医莫不是说笑罢?”
遮月冷声道:“何止老太太,连皇后都敢害。”
闻言,姜氏彻底要晕过去了。
正此时,吴妈妈从外院赶来,气儿都没喘匀,“夫、夫人,宫里来人,将宅院封了。”
莫说姜氏,连遮月亦是吓一跳,娘娘没说要封付宅啊?
然,此次领头之人却是元禄,他仅问了裴夫人在何处,便带着人径直往祠堂去。
谁也没料到,付姝妍便这么被扣下了,一并扣下的,还有她的两个下人,青檀和姚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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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半月,四月初六。
摸清了症状,便可对症下药,付茗颂的身子已然大好,头疼稍缓,倒是不再嗜睡了。
许是前阵子睡得久,现下清醒得很。
遮月替她换上薄裙,忍不住问:“娘娘,二姑娘她胆敢行巫蛊术,这可是死罪,再说那姚妈妈,元公公从姚妈妈的屋里搜到了红芍,已是能定罪了,您为何还留她二人性命?”
这二人,已在慎刑司单独看押半月,若非皇后不松口,早就黄泉路上作伴了。
付茗颂顿了顿,不答反问:“老太太身子如何了?”
“老太太年岁大,不比娘娘康健,太医说是还要再调养两日,方能下榻。”
“那就再等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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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八,阴雨绵绵。
付家大大小小,皆被请至宫中。
个个坐立难安,频频往窗外瞧,直至付姝妍与姚妈妈被内侍押上前。
半月过去,付姝妍哪还有娇气模样,发丝凌乱,艳丽的襦裙也换作了囚衣,眼窝凹陷,整个人憔悴黯淡。
她看了眼身旁的姚妈妈,紧紧攥住手心,目光一寸寸掠过众人,声音沙哑道:“是我干的,是我藏了晦物咒祖母与皇后,这同姚妈妈无关,关她作甚?”
姚妈妈闭了闭眼,低声唤了句姑娘。
然,付姝妍这话声刚落,便惹得付家众人疑惑不解。
姜氏起身,“晦物?你在说甚?你可知你身旁这个贱奴,竟敢下毒害老太太与皇后!此事,你究竟知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