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恩不禁弯了弯唇,而后又正色道:“别闹,问你正经的呢。”
在他询问催促的眼神中,姜桃也正色道:“没闹,我就是说正经的。不过这个事情有点曲折,你听我慢慢说。≈lt;ahref=&ot;:xhwenxue&ot;≈gt;xhwenx≈lt;a≈gt;(请来原站?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她让守在屋内的小丫鬟都退远了,而后关上门窗,这才把过去的事和沈时恩细说起来。
姜桃自己也知道这事情确实是诡异了些,但他们是夫妻,要过一辈子的,她不想瞒沈时恩一辈子。
现代的事情估计是这个时代的人难以理解的,姜桃就先只说了上辈子的事。毕竟同一个时代“借尸还魂”这种故事听起来更好理解。
好半晌之后,沈时恩从震惊之中换过神来,先摸姜桃的额头,而后道:“你莫不是还没清醒,晚上做了光怪陆离的梦?”
姜桃拍开他的手,有些忐忑地道:“咱们说好没有秘密,其实早该和你说这些的。只是当时咱们在县城里过自家的小日子,我以为再也不会回到这京城来,前尘往事如云烟,散了也就散了,就没和你提。而且那会子咱们才成婚,我也有些害怕……”
说着话她小心翼翼地打量沈时恩的脸色,“是不是听着怪可怕的?”
沈时恩蹙着眉想了会儿,而后便笑起来。
“笑什么啊,还当我是开玩笑啊?”姜桃无奈地耸了耸肩,道:“其实你可以问很多细节,我都能答上来。不过你要不信就算……”
话音未落,沈时恩就已经把她揽进了怀里,低声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不,我信。你说的我就信。”
姜桃这才放下心来,笑着用脸蹭着他的颈窝,“所以没有旁人,是你。只有你。”
两人耳鬓厮磨,交心之后正是情到浓时,而抱着她的沈时恩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淡去。
难怪她的阿桃一直这么豁达,难怪苏如是一见她就会把她收为义女,难怪她的刺绣技艺那般精湛,难怪她明明出身普通,仪态举止却如高门贵女……
他初见姜桃时是在荒山破庙,得知她是被家人送去等死的时候,他对她豁达乐观的心态自叹弗如。也正是被她感染,当时心灰意懒的他才重燃起了希望。
如今才知道她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和她过去经历的黑暗相比,在农家经历的小小磨难确实不算什么。
如今一切都说得通了。
只恨他没早早地探究,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了那么久。
他的阿桃说往事如云烟,她已经全然不在乎了,可他却不会不在乎!
宁北侯府……真真是好样的!
“想什么呢?”半晌后,姜桃从他怀里直起身,见他面色不对劲,便又道:“我说那些不是和你诉苦,都过去的事儿了。如今咱家过得这么好,我心里的不忿是再也没有了。若不是宁北侯府又弄幺蛾子,扯出我和你定过亲这桩事,我可能也懒得再提。”
沈时恩收起沉思之色,伸手帮她把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淡淡笑道:“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昨晚上你和我要说的是这个。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那样忐忑地过一夜。”
姜桃捂嘴偷笑,边笑边拿眼睛斜他,“要不是怕吓到你,我应该回京前就和你说的。不过等等,该不会是有人心里泛酸,一晚上没睡着吧?”
沈时恩移开眼,脸颊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他昨天还信誓旦旦地和姜桃说自己前头那一次定亲过去就算了,他心里不记挂了就可以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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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掉了个个儿,他只要想到姜桃差一点成了别人的媳妇儿,心里那感觉真是用百爪挠心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过就如姜桃所说,是他,只有他。
他们都只有彼此。
“是不是醋啦?快说!”姜桃伸手去戳他腰间的痒痒肉。
沈时恩躲不开她的手,最后只能举手投降,说:“醋了醋了,想了一晚上没睡着,半夜还拉着起夜的小阿霖说话,想从他嘴里套消息。结果那小子只说了当年姜家给你准备嫁妆的事,没说两句就打起呼噜了。我不知道是哪个小子差点就娶到了你,天没亮就坐到床前等着找你问话……”
小姜霖对着他姐姐没有秘密,与其等他起来给姜桃打小报告,不如他自己直接说了,总没有不会比等小姜霖来说更尴尬。
“我昨晚本来要说的哦,是你把我哄睡着了。”
“那不是想表现我的大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