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溪松开他,接过糖葫芦,见小白还在吃,忽然想到她抓蛇的时候,以及给耍蛇人放血的时候都在吃,“你就不怕毒死?”
“那点毒毒不死我。”小白满不在乎。
贺清溪深呼吸,瞪她一眼,“哪天死了,也是吃死的。”
“能把自己吃死也好啊。可惜就怕吃不死。要不掌柜的你回去做点好吃的,撑死我得了。”小白说着,满眼希冀。
贺清溪白了她一眼,“快走!”
“爹爹,这些蛇怎么了?”小羊指着胡娘子手里的筐子。
贺清溪看过去,蛇趴在筐子里一动不动,“不会也死了吧?”
“没有。我怕它们在里面乱撞,一眼没看见窜出来,就把它们弄晕了。”小白解释道。
贺清溪松了一口气,到家就让张惠和张魁领俩孩子去西院。
小白用法术把通向西院的侧门关上,胡娘子就把蛇倒出来。
趴在杂物房睡觉的金毛窜出来,就冲地上的蛇叽叽叫个不停。
“胡娘子,它说什么?”贺清溪问。
胡娘子皱了皱眉,冲金毛大鼠吱吱几声,金毛大鼠叽叽两声。胡娘子才说,“它说它们怎么在这儿。我问它什么意思,它说它以前见过,还险些被这条最大的蟒蛇吞下去。”指一下最大的花蟒蛇。
贺清溪:“问它在哪儿见到的。”
胡娘子转向金毛大鼠。而后对贺清溪说,“在太乙山。”
“长安城南边六七十里路的那座山?”贺清溪问。
胡娘子点头,“那座山上的生灵也多。我老家就在那儿。”
“那它们怎么在这儿?”贺清溪指着地上的蛇,“你问问它有没有见过一养蛇人。还有它上次见到它们是何时。”
胡娘子翻译给大鼠听。
大鼠叽叽很长一段,说的时候还看一眼贺清溪。
贺清溪不禁问:“跟我有关?”
“跟你没关系,跟我们有关系。”胡娘子道。
贺清溪以为他没听清楚,“你是指你和小白?”
“对!”胡娘子指一下金毛,“它说上次见它们是两年前,正好是那个抓蛇的人抓它们的时候。这条蟒蛇有一百多岁了,都快成精了,按理说耍蛇人不可能抓到它。金毛鼠说,耍蛇的人不知用什么药把这条大蟒蛇迷倒了,然后就带走了。它就是跟着那个人一路来到长安。”
贺清溪:“只有这些?它又是怎么知道你和小白的?”
“它懂蛇语,那个耍蛇的人也会蛇语,喂蛇毒草药汁的时候,跟蛇聊天,等它们全身沾满剧毒,且毒性无比厉害的时候,就让它们来找我们。”胡娘子道。
贺清溪明白,可他又不明白,“为何不直接来找你们?”
“我不知道。不过我猜大概跟它有关。”胡娘子指着金毛大鼠,“它偷油都能被我们察觉,那么多蛇进来,想瞒住我们不大可能。抓蛇的人可能是知道小白喜欢看热闹,就打算用耍蛇引小白上钩。或者抓住小猫和小羊,用他俩换我们俩。”
贺清溪:“先不管他的目的。金毛大鼠既然跟到他家,想必知道他家在哪儿,我们去他家看看。”
“现在?”胡娘子问。
贺清溪点一下头,“小白,你留下。”
“为什么?”小白道,“她带不动你。”指一下胡娘子,“只有我能带你飞。”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一看到和疫情有关的新闻,就想囤点东西,不囤心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