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知道什么?”
燕来收回思绪,见她一脸的好奇,“你没看到知礼的表情?见我出来想讨好我就笑了笑,大概想起我不待见她,又忙收起笑容,整张脸别扭的都快变形了。”
“真的?”豆蔻好生后悔,“主子怎么不告诉奴婢啊。”
燕来笑道:“我起初也没想起来,到车上才发现不对劲。”
“还有皇后解决不了的事?”豆蔻不大信。
燕来:“母后尊贵,发生在长安地界上的事,没她办不好的。可正因她是皇后,很多事不适合出面。不然会给人一种仗势欺人,或皇后也不过如此,跟个升斗小民似的。”
“让您帮她?主子,您别出头。”豆蔻连忙说,“办好了,皇后不会对您说一声谢。办不好,皇后必然会训您。”
燕来乐了,“你说的道理我还能不懂。”
“奴婢知道您懂,奴婢怕您心软啊。”豆蔻语重心长道。
他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让豆蔻对他产生这种错觉。
“母后不是王爷,我不会心软。”燕来认真道。
豆蔻见状不再多言。然而燕来一进椒房殿,她就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燕来愣在当场。
他先前跟豆蔻讲皇后有求于他,不过是个猜测,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见皇后命宫人看座,燕来还以为他听错了,“母后这是做什么?”摆鸿门宴啊。
“一次开四家店很累吧。”皇后指一下椅子,“坐下歇歇。”
燕来心说,你知道我累,就不该把我叫过来。
“母后宣儿媳过来就是要说这个?”燕来坐下之后,并未摆出一张感恩戴德的面容,而是示意皇后有话直说,别整这些虚的。
皇后噎了一下,让燕来退下的话在嘴里转一圈,挤出一丝笑,“当然不是。本宫有一好友,认识几十年了。近日她遇到一烦心事,找本宫讨主意。没有皇上准许,本宫出不去,实乃爱莫能助。本宫想到你素来机灵,就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这个开头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燕来的眉头微不可见的动一下,“为母后分忧是儿媳的本分。母后直说便是。”
皇后松了一口气,眼角堆满笑意,“本宫就喜欢你这爽利劲儿。”
燕来心说,四个月前您可不是这样讲的。
“能得母后喜欢,是儿媳的福分。”燕来恭敬地说。
皇后心中一凛,登时不确定要不要说下去。可她一想到前几日听说的事,迟疑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那个友人有个侄女,不得婆家人喜欢,她婆家不敢明着作践她,就给她相公安排四,对四个通房,想借此逼她自请和离。偏偏那姑娘又不甘心。依你之见我那个友人该如何是好?”皇后说完就盯着燕来。
燕来想笑只能拼命忍着,还真是无中生友。
“这还不好办啊。”皇后眼中一亮,燕来又险些笑出来,“她婆家有没有在朝为官的?”
皇后连连点头,“她公爹,还有婆家叔叔,都在朝中担任要职。你是说让本宫从这些人入手?不可!皇上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