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祈求自己信奉的神帮助他,借助他部分力量。
但修士多次举行降神仪式,却很少成功,痛苦和疾病之主没有回应他的呼唤,更别提降临。
半年前痛苦之主回应了他的呼唤,分身降临,但修士却因为精神能力不够,陷入崩溃疯狂的状态,数周后才逐渐恢复,但后遗症依然巨大,不得不找冒险寻托拜厄斯帮自己熬制精神恢复药剂。
这位勇敢的修士没有在神祗降临的那一刻当场变成扭曲的怪物,已经算是非常幸运了。
因为得到了几次寥寥回应,修士更加狂热了。可修士会内部竞争激烈,年纪大了的修士最近能分配到的幸运药剂也越来越少,这使他一度非常失望和沮丧。
可现在,他注视着露露西手中的幸运药剂,喉结滚了滚,一时间不敢说话。
说不心动是假的。
你是否还在为神明不肯回应自己而伤心难过?是否还在为自己祈祷不够诚恳而忐忑不安?俗话说不想要得到神明的眷顾的信徒不是一个好变态。
对于一个经常呼唤神祗,妄想得到对方回应的狂热信徒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幸运药剂更好的存在了。
露露西望向修士的眼神戏谑又冷漠,这样的狂信徒她曾经见过无数,最清楚不过这类生物的结局。
可是她需要这位可怜的殉道者的帮助。
确切的说,她需要见到疾病与痛苦之主。
修士努力将目光从药剂上挪开,沉迷的目光恢复了些许清明。他假装矜持地问露露西:“不知您是?”
露露西微微一笑:“我是托拜厄斯大人的学徒,这些药剂都是由我亲自熬制。”
修士在看了眼旁边沉默的托拜厄斯,对方没有任何反驳的神情。
“两瓶幸运药剂仅需6个金币,承蒙惠顾”
露露西对着匆匆离去的修士背影缓缓挥手,笑容慵懒疏远。她白皙的手指慢慢收回,随性地将手中的金币丢置在桌面上。
叮叮当当。有一枚金币从桌上掉落,滚到了桌角,却无人顾及。
托拜厄斯睨向双腿交叉倚靠在墙壁上的露露西,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露露西似乎是有些兴奋,她忽地回过身凝望托拜厄斯,纤细的手腕上移,将自己头上的纱帽摘下,大片柔顺光滑的黑色发丝瞬间倾泻。
她将纱帽扔至一旁,一把扑进托拜厄斯的怀中,双手揽住对方的脖子。
“大人,我有些开心。”她一边说,一边细细地吻托拜厄斯的脸颊下颔和喉结。
托拜厄斯低低地笑了笑,故意问她:“为什么?”他觉得露露西真是可爱,居然会因为卖出药剂而欢喜。
露露西狡黠地笑了笑,说:“我不告诉你。”她的眼睛明亮透彻,笑容艳丽鲜活,如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珠。
她埋首托拜厄斯的胸膛,白皙柔软的小手解开了对方法师袍下的衣扣。
她仰起头,试探着说:“大人,我们来做快乐的事情吧?”她的一举一动都妩媚极了,可眼睛和言行却又透露出无法作假的纯真稚嫩。
露露西腕间细细的链子闪烁着细微的光芒,折射进托拜厄斯漆黑的眼眸,如浩瀚宇宙中的点点星光。
他低头浅浅笑了笑,随手拉开自己法师袍最上方的系领,轻松又懒散地答应说:“好啊。”